“不準笑!”
剛坐起來,肚子便收回一陣“咕咕”聲。仲叔在一旁看到他醒來,扔了一塊餅給他,又拿出一顆藥丸,哼了一聲,說道:
“仲叔,給他療傷,千萬不成讓他死了,此人曉得血煉草的下落。”
雖是堪堪擋住了,不過對方勢大力沉,刀劍一觸之下便覺虎口劇震,幾乎拿不住劍。
陳北望無處使力,隻能任由本身摔落而去,也不知飛了幾丈,直到後背狠狠砸在一顆大樹的樹乾上,麵前又是一黑,一口鮮血噴將而出,癱軟在地。
“我與她們不共戴天,如果不殺她們,遲早還會來行刺我。你我本無仇怨,可你恰好要逞這豪傑,那就怪不得我取你性命了。”
可現在也顧不得很多,隻是當場一滾,拾起不遠處那夥刺客留下的一柄長劍,橫過劍身蓄力格擋這一刀。
“你最好快點規複傷勢,明日便帶我們去取血煉草。”
“你說甚麼?再說一遍!”
“春神廟?你之前見過我?”
試著動了一下,胸口立馬傳來陣陣疼痛,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強忍著疼痛轉過甚,看到林地中心燃起了一堆篝火,四個黑衣男人坐在稍遠的處所看著那對刺客姐妹,心中鬆了口氣。叫做仲叔的男人靠在一棵樹下閉目養神。
“你信賴一見鐘情嗎?”
終究悠悠醒轉過來,漸漸展開眼睛,已是夜色覆蓋,天空星輝點點。
綠衣女子就坐在離本身很近的火堆中間,彎著腿,一隻手放在膝上撐著下巴,另一隻手則拿著一根樹枝撥弄著柴火,敞亮的眼裡跳動著暖和的焰火,另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憂愁?
那兩個受傷的女子目睹陳北望為了救本身而要丟掉性命,心中又悲又怒,可此時刀就架在脖子上,同為砧板上的肉,隻能任人宰割。
又是一記斜斬而來,陳北望手腕使力劍尖打在刀身三寸處,卸去其力道並直刺仲叔心窩。
陳北望頭疼,這兩個妮子怎的這般倔強,如果不走,本身這些傷不就白受了嗎?隻好冷著臉厲聲嗬叱:
“我是你就不會這麼多話,不然如何死的都不曉得。另有血煉草,你如何曉得的?我但願你冇有騙我,不然你頓時就得死。”
很久,她說道:
“這報酬了救她們命都不要了,如果殺了她們,他一定肯奉告我們血煉草的下落,臨時留著吧。”
“帶你們去倒是能夠,不過嘛……你們得放了那兩個女子。”陳北望一副你們愛信不信的模樣。
因為兩人靠得極近,陳北望用儘最後的力量將腦袋湊疇昔,在女子粉嫩烏黑的脖頸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道暖流緩緩進入陳北望的身材,他感受本身就像漂泊在一片溫潤的水麵上,流經四肢百骸,煞是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