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哪來的野小子啊。”
“……”
錦衣墨客來的極速,轉眼便到了斷雲鐵身前,又與之並排前行,姣美的臉上掛著似笑非笑之態,悠然地望著斷雲鐵。
“就便搶了你又如何?嘿嘿嘿。”一名大漢說完便脫手牽那明白馬。
“那何不要這公子一起隨我等去湧泉山,這般姣美公子,便當作美人亦無不成啊,哈哈。”
“那為何我停你也停,我走你卻又走?”
“猖獗……光天化日之下還敢擄掠?”這錦衣墨客再也忍不住發作了。
斷雲鐵一時語塞,心說這墨客邊幅堂堂,斯斯文文,怎地這般不成理喻,昨日對這墨客的好感頓時蕩然無存,無法之下,隻得持續前行,那錦衣墨客也催馬跟上。
斷雲鐵一躍上馬,也懶得答話,伸手一抓,把套住明白馬頸項上的數根韁繩儘收於掌內,再用力一甩,那幾名男人便摔了出去,爬起家後,一個個罵罵咧咧,起家拔出佩刀衝殺過來,斷雲鐵一手護著那錦衣墨客,一隻手應敵,隻三拳兩腳,幾名男人又是人仰馬翻,再不敢上前,叫道:“小子,你等著。”便灰溜溜的上馬跑了。
“……”
“君子之交,當以坦誠相待。”
“你……”
楊不凡雙頰一紅,低頭道:“大哥莫諷刺小弟了,一介臭皮郛罷了,我倒想做大哥這般豪傑了得的人物。”
錦衣墨客有些討厭地應了聲:“夠講。”
“……”
“兄長,此言差矣,路又不是你家修的,我愛走便走。”
“你這愣頭……憨夫,冇了馬匹錢兩,你又如何趕路?”楊不凡氣不打一出來,嘴上叱罵,心中對斷雲鐵卻也佩服。
斷雲鐵冷冷答道:“賤姓斷,名雲鐵,虛渡十八。”
可轉頭一看,那錦衣墨客還是如影隨形。
斷雲鐵實在感到不快了,便嗆聲道:“你有良駒寶馬,我有這老弱殘馬,你我各走各路,互不相乾。”
“敢問兄台,你我訂交,一麵之緣,隻言片語,無緣無端,無冤無仇,未何這般戲耍於我?”斷雲斷念中有氣,卻也肉痛黃鬃馬,躍下身來,牽馬前行。
“既便算你有錢,火線再無集市了,需得再行二百裡,方能到夷陵。”
“謹聽大哥安排。”楊不凡順服地答道。
斷雲鐵一把扶起婦人道:“快快請起,你且先解解燃眉之急吧。”又將身上的錢囊一併給了婦人,那婦人一家五口人皆跪倒不住叩拜,斷雲鐵趕緊一一扶起。
“我一介鄉野粗人罷了。”
那錦衣墨客聞聽到世人輕浮,神采微變,似想發作,卻又忍住。
錦衣墨客也不管不顧,兩手用力扯著明白馬,不肯罷休,那明白馬也通靈性,連蹬帶踢,那幾名男人頓時四散五落,叫疼不已。
到了樹下斷雲鐵一躍便下了馬,二人便各自取出乾糧來吃。
那錦衣墨客見狀,也起家跟著去牽馬,剛要上馬,突見這四名大漢圍攏過來,那黃臉男人笑道:“這位公子,你這馬端的是匹好馬哇,哥哥我是越看越愛。”
“來人哪,有人搶馬了。”那錦衣墨客急的大呼,但這荒漠之地,除了這賣茶水的老翁,哪有人在,那老翁見了,早嚇得躲到遠處張望了。
“也對,楊兄所言及時,你不說我倒未曾想到。”說罷一躍上馬,追著人群去了。
“兄台,你倒底欲往那邊?我便承諾護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