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
“使不得,使不得。”斷雲鐵扶起董老夫,又道:“隻是我與那伊含妹子從未會麵,他日相見又如何識得?”
“嗯……身高六尺高低,身子骨精廋,走時著黃褕單衣,嗯……對,賊眉鼠眼的,一眼就看出不是好人的這般邊幅,姓孫名俊”
斷雲又轉而又問黃龍寨主:“你一寨之主,卻拗不過你的副將?”
“這便輕易,老朽有此玉佩,我拾得伊含時,尚是繈褓之時,此玉佩必是其生父母之物,上刻有‘伊人如夢,幽蘭含放',伊含之名也緣於此佩,她若見得此佩,便如見我,再有,伊含左後肩有一小條草尖狀的胎記。”
黃龍寨主立時蔫了,忙道:“大俠你且固然搜巡,小人所言句句失實,那小娘子確切已不在我寨了。”
“我本承諾董老夫尋回伊含女人的,現在卻白手而歸,愧對白叟家,然你可知那賊人去處?”
那黃龍寨主麵露窘色,道:“這……這……這些是小人的……”
“必然服從,明日中午,必然送到,請大俠放心。”
“是。”
斷雲鐵橫了他一眼:“待我尋得那董老夫之女,現下便了結你此生。”
而斷雲鐵次日天剛泛亮,便向董老夫道彆,再次許若尋女之事,又將黃鬃馬留給了董老夫,便悄悄分開了五橋鎮。
“我且信你,你若耍花腔,我必取你性命。”
斷雲鐵倒冇想到是這般景象,又問那幾名女子:“上月被這斯擄來的那五橋鎮女子現在那邊?”
黃龍寨主又道:“那孫副將又說已派人奉告要獻這小娘子一事,若失期於他,我黃龍寨必遭冇頂之災,看他說的逼真,倒不似恐嚇我,為保全這寶地,便隻好忍痛割愛了。”
“啊……這如何是好啊……我那不幸的含兒啊……”董老夫當下泣不成聲。
“我等皆是無依無靠之人,苟活於亂世,現在能隨他在黃龍寨安身,也算個好歸處。”
“為何帶走?”
“大俠有所不知,我雖一寨之主,何如武功戰略,都不如那孫副將,我也不敢惹怒於他,他安閒前朝虎帳時,便是做我的副將,向來對我也恭敬,從無衝犯。說來也怪,這斯一慣也不近女色,唯獨見了這董氏女子,便說要將帶走,我當時也是不允,這小娘子確切美豔不俗,心中不捨……”見斷雲鐵麵露慍色,倉猝噤聲。
“這個……這個。”
行未幾時,又見得一座宏偉山嶽,直立矗立,峰腳下有個龐大的岩溶洞,洞口聳峙一塊龐大的岩石,那隨時都有滾將過來的態勢,令人望而生畏,想必那便是黃龍寨巢穴地點了。
再往前穿過幾處小洞,聞得一股暗香劈麵而來,隻見火線洞口散出一絲燈光,再近一看,洞內寬廣敞亮,滿地的綾羅綢緞,金銀器物更是琳琅滿目。
這些匪軍倒也機警,當場取材,有的用著石櫈,有的用著桌子,各種兵器架也到處可見,四周洞壁之上,吊掛著數十盞油燈,照的洞體通亮。
斷雲鐵由衷地讚道:“確切鬼斧神工,令人歎爲觀止!”
“我等確是寨主大人的妻妾啊,他並未逼迫於奴家。”那女子滿臉迷惑的答道,見斷雲鐵作勢欲殺黃龍寨主,三名美婦人也是盈盈下拜見禮,齊聲又叫道:“大俠明鑒,部下包涵啊。”。
“二百多裡便到。”
斷雲鐵暗自生笑,道:“誰說你這馬是掠取來的?這戰馬跟的是你,這般易主,它可願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