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嘯的氣力現在是公認的書院最強,乃至是天星城平輩最強,如果他情願脫手,世人天然求之不得。
“哦。”秦嘯點頭,笑道:“我本也冇籌算出來。”
夫子笑道:“你就站我中間吧。”見沈秋傻站著,蹙眉道:“你也過來。”
夫子上前幾步,盯著他痛斥道:“傲慢無知,的確丟光了師門的臉麵,你是如何混進書院的?”
他暗運真氣,雙掌邊沿突然閃現出一圈亮白光彩且敏捷流轉,竟與秦嘯手中的銀色流光有異曲同工之妙,明顯也是一部品級頗高的上佳武技。
“好了,連夜趕路,本公子也乏了,這些虛禮就免了,進城吧。”
眾門生固然好異景望,卻敏捷列好行列,身姿筆挺,卓爾不凡。
“裝腔作勢。”秦嘯掌中銀色流光敏捷凝整合型,身形一動便朝男人撲去,同時冷聲喝道:“若六大宗門的弟子都是你這般弱渣,卻無德無禮,不進也罷!”
“對,抽死他!”其他門生紛繁低聲擁戴。
“找死。”男人猙獰嘶吼,幾欲癲狂,亦朝秦嘯衝來。他貴為乾靈書院弟子,氣力刁悍,誰不戀慕,何曾被人罵過“弱渣”?現在來到這窮鄉僻壤,卻被一個他底子不放在眼裡的鄉間人如此鄙棄,怎能不氣到發瘋!
“好武技!”秦嘯麵色一冷,嗤笑道:“可惜給你用,太華侈了!斬!”驀地撤手,足下生風般側身一避,身材頃刻間繞過半圈到了男人右邊,右手流光閃爍著淩厲的鋒芒朝他脖頸削去。
秦嘯回到夫子身邊,夫子凝眉看著駛來的馬車,俄然輕笑一聲,揮手道:“列隊恭候!”
本來世人對乾靈書院心存敬意,即便男人傲慢無禮,也隻當他是在擺譜,並未真放在心上。可現在見他被秦嘯打出馬車來,實在和天星城的武者冇太大辨彆,也都不再害怕。
馬車之前並冇有趕車之人,但四匹白馬卻較著顛末練習,仍然跑的不急不緩,文雅而安閒。光是這份雍容氣度,便足見乾靈書院那深厚的秘聞。
“傲慢!”男人氣的七竅生煙,舉掌喝道:“不識好歹,我就讓你看看我乾靈書院有多麼強大,毫不是你等偏僻小民能夠肆意衝犯的!”
人啊,到哪兒都是良莠不齊,武者、凡人,在這方麵又能有甚麼辨彆。
車內男人語氣慵懶,打了個哈欠問道:“對了,住處可曾安排好?要求我記得都傳書給你了,床褥必然要金絲雪絨料的,不然我睡不著;吃用這些要求倒不高,茶要上好的天湖龍井,酒要最好的醉仙釀,常日裡藥膳天然不能少,嗯,差未幾就這些。”
但下一瞬,馬車劇震,他再也冇法坐穩,心下大駭。
銀色流光貼臉而過,僅僅隻是削斷了他幾縷髮絲,他卻仍然麵色發白、神情驚駭地看著秦嘯,身材仍然僵冷非常,一動也不敢動。
可他卻不想想本身方纔又是如何的傲慢無禮、傲慢到目中無人的境地。
馬車內的男人發覺到有人走近,又聽到之前那些話語,冷哼道:“如何,你還想跟本公子脫手不成?就憑你的修為,本公子動脫手指頭都能碾死你。”
力量再強,可如果打不著人,又能頂個屁用。
“夫子,你怕是勸不出他來。”秦嘯嘴角一勾,壓下夫子的手,笑道:“你說過,這些不過是外門弟子,還代表不了六大宗門。何況,即便是乾靈書院出來的門生,說到底也還是武者,憑氣力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