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看不見,我是你的眼睛。”她低聲沉吟,搬出了最後的殺手鐧,騰出來本身的右手執起了他的左手。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或許,這就是人的賦性,賦性中有對生命的熱忱與固執。
他終究點頭默許了她的打動。
“你的身子尚未完整複原。”他以為這個來由合情公道,可他彷彿也能同時鑒定這話對她應是毫無感化,她對他的來由定然不屑一顧。
江陵瞬時感遭到了靳清冽掌心傳來的陣陣溫熱,她的手背光滑細緻,手指苗條的恰到好處,掌心的紋路不深卻縱橫清楚,可樞紐之處也有因長年累月的習劍而磨出的一層厚繭。她通報給他的力道不顯高聳,徐緩溫和卻又果斷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