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名救人於水火的先生。你傷得這麼重,快彆說話了。”靳清冽用汗巾拭去了江陵唇邊凝固的血漬,而後就要伸手撤除江陵的長衫,“我來幫你潔淨傷口。”
“短刀、匕首……”靳清冽倉猝思考,兩眼卻又似有不測靈思般俄然閃現一記微光,敏捷俯身解下了江陵腰間已然損毀多時的兩節紫竹斷杖。
男人一樣望著靳清冽的眼眸,在她橫劍身前的一瞬,男人眼中閃出了炯異的光芒。
靳清冽望著火光下的小劍,卻發明小劍於鮮血中遊走過後竟然仍能滴血不沾。
“小陵,你如何了?”靳清冽錯愕之下這才愣住了腳步,“那裡不舒暢麼?”
“先生,小陵如何了?”靳清冽亦發覺了男人神采有變,不由焦心扣問。
“不然甚麼?”靳清冽的孔殷擔憂之心全數寫在了通紅含淚的眼眸當中。
“我這就去。”靳清冽拾起竹杖將小劍插回杖內,快步行出了房間。
“清清……”江陵在微小的氣味起伏中奮力揚臂,似是想要肯定靳清冽是否仍在身側。
“先生大恩難覺得報,我還不知該當如何稱呼先生?”靳清冽倉促拭去了臉頰的淚痕,心存感激竭誠相詢。
“小女人,去打些水來吧,他的傷口需求洗濯。”男人將小劍交回靳清冽手中。
“他的父親,叫甚麼名字?”男人聞言詰問,眼中驚現欣喜之光。
靳清冽卻偏執一辭:“為甚麼這麼說?我又不是嬌生慣養的蜜斯,不過箭傷罷了,我如何會怕。你的傷口必須及時洗濯。”
“小陵的父親,彷彿是叫……江巒。”江陵隻在靳清冽麵前提過一次父親的姓名,靳清冽此時亦不能非常必定本身的影象是否有所偏差。
遊船艙中素雅的房間以內燭火幽幽,桌椅擺件一塵不染,雖不似靳清冽彼時前來所乘的那艘船艦華貴堂皇,卻也精美娟秀安好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