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了好一會背景的蔣嘯天俄然說道:“公主殿下,我記得您的父親維克托至公曾經是第二皇位擔當人,姓布裡塔尼亞,因為爭奪皇位失利才被迫改成了現在的維克托的姓氏,如果當初至公殿下勝利繼位的話,那麼您現在就不是公主殿下,而是尊敬的第一皇女殿下了,實在我國天子陛下當初是歡暢能夠見到至公殿下繼位的,不過可惜了……。”
“公主殿下好記性,我們確切在彼得斯堡的酒館見過麵,並且還說了幾句話。”
“因為我以為你很風趣,比我之前以為的華盛頓更加的風趣,能夠讓我無聊的餬口變得出色起來,我已經察看你好久了,你待人接物的態度,戰法戰術上的創新,都激起了我的興趣吸引著我向你靠近,想要看看你究竟能夠走多遠?是打完這一仗後就歸去淺顯的嫁人生子?還是成為交戰四方的女將軍?或者更進一步成為掌控不列顛的全軍元帥?再或者……登……基……為……王?”
自稱C.C的少女行動文雅神情神情中帶著不經意的傲慢與憐憫,不過這裡的傲慢不是指權力或者富人對待布衣百姓的傲慢與憐憫,而是那種有著大聰明大才氣的,比如高高在上的神佛看向凡人的那種傲慢與憐憫,少女給歐陽羽的感受就像是看破了塵凡但在塵凡中遊戲的……濟公,劫富濟貧專門拿不良的權力者與富人開涮。
相對於勞拉的驚駭和防備歐陽羽在顛末端最後的驚奇後敏捷沉著了下來,她按下了勞拉手裡的槍對綠髮少女說道:“我見過你,在彼得斯堡的酒館。”
一名翠綠色長髮金色眼睛的白人少女不曉得甚麼時候呈現在了客堂,她彷彿幽靈普通悄無聲氣地呈現,冇有人曉得她是如何穿越了重重保鑣潛入的房間,也冇人曉得她又是甚麼時候坐到了客堂的沙發上,還為本身倒了一杯紅茶吃了兩塊點心,她就彷彿一個存在感極低的人讓歐陽羽、蔣嘯天和勞拉完整疏忽了她,如果不是她主動開口說話恐怕她把茶壺中的茶喝光,再把點心全數吃完再大搖大擺的分開也不會有人發明。
歐陽羽說的是她們穿越者的身份,但聽在C.C和一向冇有吭聲的蔣嘯天的耳朵裡就是彆的的意義了。
“殿下,此女妖言惑眾請答應下官拘繫並頓時處以極刑!”
勞拉把收出來的手槍又掏了出來,嚴峻兮兮的翻開窗戶看了看內裡,肯定內裡隻要近衛女兵後才鬆了一口氣。
“殿下你能夠稱呼我為C.C。”
C.C起家走到了歐陽羽的麵前,哈腰伸手重浮的抬起了她的下巴,忠心的勞拉剛想開口嗬叱但被歐陽羽禁止,歐陽羽目不轉睛的盯著C.C想要看看她到底想要乾嗎。
“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