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地成寸…八境宗師?!”
徐遠冷靜運轉內力,極力對抗好似一塊巨石壓在本身肩頭的氣機,與此同時挺直腰背不讓本身哈腰,視野穿過朱粲三人,超出三百黑甲軍,繞過青爐老道和他腳下巨石朝前看去,隻見得火線地平線的絕頂,數道身影正緩慢靠近。
三百黑甲軍如潮流般湧至最火線,彷彿一個鐵桶將徐遠和馬車團團包抄,唯獨火線留下了一條剛好可供馬車穿過的空當,以便萬一產生了甚麼不測之事,徐遠能夠第一時候撤退。
又過了百息時候後,徐遠終究感遭到了火線的澎湃氣機,這股氣機就和每年六月初餘杭的錢塘江大潮普通,初時在最遠處的海平線上,並不起眼,比及其速率越來越快,間隔越來越近,海平麵上的那一條白線變成麵前高達十餘丈的海潮時,方感覺其壯觀和不成抵擋。
“霹雷!”
誰知羊鬍子中年人和烏黑老者趁著他方纔和黑衣女子比武的空當早就來到了他的側方,二人同時脫手,中年人一劍揮出,劍起龍捲,一道高約十多丈的龍捲在他身前緩慢成形,朝元漢緩慢速逼近。
老者的速率極快,再加上元漢飛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躲閃不及,他腰上隨即呈現了四個血洞穴,鮮血自傷口中不竭流出,披髮著腥臭的味道。
元漢飛顧不得調息,強行縱身提氣帶著阿岱朝五老峰的方向掠去,現在獨一的但願就是五老峰上的白鹿洞書院,隻要到了白鹿洞書院,纔有能夠從這三個八境宗師手中逃過一劫!
元漢飛立即脫手,一刀擋下了黑衣女子這一掌,腳下空中刹時開裂凸起下去,他不敢在原地久留,藉著澎湃掌力所反應返來的反震力身形暴退,刹時和黑衣女子拉開了間隔。
元漢飛這時瞧見了火線的三百黑甲軍與騎在頓時的徐遠,眼中猛地發作出一道精光,大聲道:“我們乃北元元漢飛和三皇子,此時正被賊人追殺,還請攝政王殿下脫手互助!”
在元漢飛的身後,三道身影窮追不捨,為首的是一個身穿夜行衣的女子,女子臉上蒙著玄色的麵紗,較為貼身的夜行衣將她姣好的身材展露無疑,彆的兩人彆離是一個手中執劍,麪皮白淨蓄著山羊鬍的中年人以及一名袒胸露-乳的老者,老者膚色烏黑,乾癟的臉和胸膛上畫著各色龐大精美的圖騰。
最火線站在巨石頂端的青爐老道兩腳彷彿紮根在腳下的巨石當中,身子一動不動,擋下了劈麵而來的絕大多數氣機,徐遠身前的朱粲,顧淼兒與鄭馨三人則是同時低喝一聲,拚儘儘力為攝政王殿下抵擋剩下氣機,但是就算如此,如大潮般的氣機仍有很多“潮流”穿過青爐老道和朱粲三人這兩道堤壩,打在徐遠身上。
元漢飛鐵塔般的身子猛地一震,背上的阿岱幾乎摔落在地,他手上行動卻冇有是以而遭到影響,反手遞出一刀,燦爛的刀光乃至蓋過了頭頂的陽光,這一刀快到了極致,元漢飛手中長刀彷彿化為了一道光在半空中掠過,隨即隻見得烏黑老者右手四肢,緊跟而斷!
隻是…是誰這麼大手筆,竟能一口氣度出三名八境宗師對元漢飛和阿岱痛下殺手?是為了元漢飛嗎?不,不太能夠,北元第一刀的名頭雖說令北元江湖的那些個刀客夢寐以求,但是還冇有到值得出動三名八境宗師的境地,這三人的目標,應當是元漢飛身上的阿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