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徐遠打斷了他的話,話音隨即一頓,輕聲道:“徒弟那邊我替你去說,他若實在不滿的話,大不了我賠他一個門徒就是,大徐邊境廣寬,我還不信找不出一個跟衛無忌差未幾資質的天賦出來。君子佩,不管如何也不可。”
武剛烈站在原地心中有些擔憂,他們和魏縉的乾係本來就不算好,現在再這麼重傷了他的弟子,豈不是會讓他對本身的好感度更加低?他忍不住出聲道:“四師弟,這會不會有些分歧適?”
武剛烈不滿道:“改邪歸正?改的哪門子邪,歸的哪門子正?練劍那裡算邪了,你倒是好好說說,依我看,練劍不邪,邪的是阿誰魏縉!”
徐遠聳聳肩膀道:“那二師兄有甚麼好擔憂的。既然冇有,再降還能降到那裡去?”
元明朗倒在地上哀嚎不已,像是冇有聞聲徐遠的話。徐遠嗤笑一聲持續道:“差點忘了,你還冇資格具有君子佩,以是這應當是魏縉的意義了?你方纔說不幸天下父母心,真是好一顆父母心,親兒子外加一枚紫衿佩來換我一枚君子佩,兩物換一物,這筆買賣從明麵上看,如何都彷彿是我賺了?”
“從那天起,無忌再也冇提過要練劍之事,每日遵循先生的意義讀謄寫字,我們都覺得他是改邪歸正了,但是…”
武剛烈神采立即一喜,迫不及待地問道:“此話當真?”
武剛烈毫不躊躇地搖了點頭,魏縉如果對他們有一點好感的話,那日也不會藉助紫衿佩變更六合之力相逼。
元明朗點點頭,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們有一個前提,隻要承諾了這個前提,你們才氣夠帶無忌下山。”
武剛烈啞口無言,心中固然本能地感覺這話有些不對,但是隨即又不曉得為何竟感覺這話說得很有事理,叫人冇法辯駁。
徐遠的神采垂垂冷了下來,“看在還要你歸去替我帶話的份上,且留著你的項尚人頭,歸去奉告魏縉那長季子,彆說是一個親兒子了,就算是將他老母外加祖宗十八代都搭上,君子佩也不會給他。朱粲!”
徐遠恥笑道:“這不是挺好的嗎,魏縉他想要的不就是這麼一個跟傀儡一樣聽話的兒子?”
元明朗恭聲道:“啟稟殿下,門生此番前來,乃是為了師弟無忌而來。”
元明朗慘叫一聲,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鷂子倒飛出去,摔在園中半天冇有爬起家來。徐遠走出屋子看著他嘲笑道:“我說如何會俄然轉意轉意,合著是在這裡等著我,可真是小巧算盤叮噹響,這是你的主張,還是魏縉的主張?”
元明朗苦笑道:“先生他也是為了無忌好,不幸天下父母心。”
鄭馨應了一聲,回身退出小院,半晌後隻見她帶著元明朗回到小院,走進屋子剛一瞧見,元明朗便恭敬施禮道:“門生元明朗,拜見攝政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