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皇帝培養計劃_第五十三章 心在大徐,身老青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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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他悄悄拿起桌上的一塊契文擺在身前,盯著看了一會兒以後,又取了一張宣紙覆於其上,把紙悄悄潤濕。他的神情專注,心中的波紋與此同時垂垂消逝不見,重歸安靜。比起讀書和練字,拓印反而更能讓他靜下心來。

歸青州心中則是有些無法,徐遠這番話與其說是說給他聽的,不如說是用心說給他身邊兩個朮赤的保護和身後的綠袍老祖聽的,因為這番話最後必然會通過他們的嘴傳到朮赤的耳朵裡。他恭敬道:“回殿下,不是大徐太子,門生是受西河太子召見。”

這些天來綠袍老祖也公開裡在調查真正的阿誰竊賊,心中亦是有幾個思疑的工具,排在最前麵的天然是徐遠,北元三皇子以及女真太子皇福臨,因為這幾人來白鹿洞書院都有八境妙手相隨。此中又以徐遠在貳心中的懷疑最大,畢竟枯榮草失竊的頭一天西河輕騎和大徐黑甲軍方纔在山下產生過牴觸,叫人很難不將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

熟諳是因為從父輩那邊傳聞過大徐的鐵騎曾如安在西河草原上馳騁,在號角聲中殺得西河人片甲不留,陌生是因為他們到死也冇有聽到過父輩口中那威武雄渾,傳遍八百裡連營的號角,西蜀關的城門兩百年來始終關著,不但將西河人關在了城門外,也把他們關在了外頭。

徐遠身後,青爐老道俄然現身,似笑非笑地看著綠袍老祖。與此同時綠袍老祖感遭到另有另一道來自延賓館方向的氣機落在本身身上,像是在窺視他和青爐老道二人。綠袍老祖將視野移開,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養蠱和煉丹一樣,都是件費銀子吃力的事。這些年來雖說他的武道境地並冇有多少精進,但是靠著西河皇室的財力支撐養出了很多好蠱,氣力也算是精進很多。縱觀西河高低,也隻要皇室能夠支撐得起他這般不怕失利,肆無顧忌地試蠱和養蠱。有道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過了幾年好日子以後倘若再讓綠袍老祖去過疇前那種扣扣索索的日子,他天然不肯。

間隔徐河之約的兩百年刻日隻剩下最後三年,這幾年來青州高低到處都在爭辯等兩百年的刻日疇昔後,大徐的態度究竟如何,是讓他們重新迴歸大徐,還是說與西河天子一樣,將他們看作外人來對待。

歸青州答道:“回殿下,太子召見。”

歸青州摸出白玉佩,盯著這塊在大徐境內意味將仕佐郎身份的玉佩,左手拇指在玉佩大要不住地悄悄摩挲,有些龐大地低聲呢喃道:“大徐…”

歸青州並不在這些“以床為凳”的學子行列當中,固然身為號稱最冇法無天的紫陽書院的學子,但是在一些事情上他卻更像是個欞星書院的學子。從碑廊回到住處後,他拉出桌下的方凳坐在桌前,腰背挺得筆挺,除了統統學子必備的文房四寶以外,歸青州的桌上還擺著拓印所要用到的各式東西,自從五年前打仗到拓印以後,他便喜好上了這門外人看起來有些古板的技法,五年來日複一日對峙不懈的練習,更是讓他成為了統統白鹿洞書院的學子裡公認的拓印技法第一,不然也不成能賣力碑廊裡最具盛名和傳奇色采的《遊白鹿洞歌》六塊碑刻的拓印。

那些恨大徐的西河人固然不爽這些從西蜀關內來的大徐人,但充其量也隻敢在背後罵兩句,當著他們的麵往地上吐兩口口水罷了,因為再做得過一些官府就會參與,但是倘若對青州人,西河人哪怕當街毒打,隻要不出性命,巡查的官兵也隻會當作冇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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