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竹含笑點頭,改正道:“不是幫任清閒,而是幫朝廷,我們韓家若想儲存百年家業,若想發揚光大,就不能站在朝廷的對峙麵上,不然,家破人亡是必定的。”
任清閒胸有成竹道:“那幕後之人四年來把持勒迫六府知府幫他貪了兩千多萬兩稅銀,固然我不曉得他要這麼多銀子到底想乾些甚麼活動,但我清楚一點,這傢夥必定很缺錢花……”
任清閒感喟道:“兄弟不爭,可老婆爭呀!”
自古世家與朝廷的合作不是冇有,可現在時勢分歧,欽差下江南,明著是代天子巡查,實際上很多世家也品出了滋味兒了,這是新皇要拿江南的世家開刀呀,韓家這個時候投奔了朝廷,無異於將本身放到了世家叛徒的位置上。
眾知府一楞,接著大驚失容,齊聲道:“大人,錯了,丫環不是送您的……”
任清閒笑了笑:“人都是有慾望的,普通而言,不過是權勢和財帛,當然,我是例外,我隻好美色……”
“咳,任兄,你此次下江南,差事到底辦得如何了?有甚麼停頓嗎?”提起這事兒,泰王的神采彷彿有點竄改。
說到底,稅案纔是勝負清楚的關頭。
拍了鼓掌,任清閒又重新叫了兩位女人,順手拉過一個,摟在懷裡,開端大吃特吃豆腐起來,泰王見任清閒如此豪宕,不由苦笑了一下,他身邊的女人見機,倉猝開端侍侯他喝酒,一時候滿室皆春,笑鬨不休,這纔有了幾分逛窯子喝花酒的意味。
青樓名叫“藏香院”,很雅的名字,內裡的女人當然也如這名字普通,清雅脫俗,辭吐不凡。
泰王一走出去,便被滿屋的珠光寶氣弄得一呆,接著展顏笑道:“嗬,我冇走錯門吧?打內裡老遠便發明這裡金光閃閃,我還覺得鬨鬼呢,本來是任大人在悶聲發大財呀……”
“不錯,我命令把他們關牢裡去了,哼!搜刮如此多的民脂民膏,的確是朝廷的敗類,禽獸不如!”
“這個……”老鴇楞了楞,接著滿臉為莫非:“公子好豪氣,但是……來這裡作樂的客人太多,若冒昧請他們出去,恐怕奴家這藏香院會獲咎很多人呀,公子這是難堪奴家了……”
拍了拍泰王的肩,任清閒一臉同病相憐的沉痛神采:“泰王哥哥,同是天涯淪落人啊!在這一點上,我感覺我們有共同話題……”
“你的意義是,用銀子引他出來?但是……哪來的銀子呢?平常一點小數量,他必定看不上眼的……”
泰王皺眉道:“你的意義是讓他去選?”
任清閒歎了口氣,道:“泰王哥哥呀,你曉得我當了這兩年官兒,從一個冷靜知名的紈絝少爺,變成手握重權的二品大員,此中還為朝廷為皇上立了幾份不大不小的功績,我靠的是甚麼嗎?”
泰王神采丟臉的瞪著他。
任清閒笑道:“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我今兒花的銀子來路不正,乾脆把它都花潔淨,免得莫名其妙又被你那天子弟弟給欺詐去了,那我多冤得慌呀。”
任清閒拍了拍大腿,痛心道:“多好的一女人呀!賢能淑德,和順婉約,端莊溫馨,弱不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