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老者則點頭道:“如果這位林公子真有這般通天的背景和保護,那我們齊家便更該將這燙手的山芋送出去了。非論是這位林公子身後的權勢,還是州府那邊,我們都招惹不起。這群神仙打鬥,我們齊家就不要跟著遭殃了。”
耶律齊隨即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那就服從玉璿女人的安排。”
“這份來自州牧大人的逮捕文書,各位都看過了。這位州府裡下來的大人先禮後兵,已經是給足我們齊家麵子了,大師說說,該如何辦。”
“持穩慎重?嗬嗬,若不是你齊潭一力鼓吹這位林公子,我們齊家又何至於參與這般之深?”一名老者陰陽怪氣的嗤笑道。
齊家祖廟。
“你們……!”
主祭,是掌管家屬祭奠、看管祖廟的職位,雖說常日裡安逸非常,但意義卻非常嚴峻,普通都由家屬裡聲望最高的白叟來擔負。
在唐海的眼裡,這類完整密切無間的行動,明顯已經坐定了唐玉璿起碼一個妾室的身份。再看唐玉璿一副當真投入的模樣,冇有半點委曲的模樣,也就放心了很多。
於公於私,這對於唐家,都是最好的成果。
主祭明顯對於這個環境也非常體味,微微點頭後,對著屋內獨一的一其中年人問道:“家主,你如何看?”
齊老正要怒起辯駁,卻被那位主祭大人抬手打斷:“好了好了!齊潭的設法本身也是為了我們齊家好,隻是冇想到事情會鬨到這個境地。並且叫你們來,不是來吵架的,是來參議對策的。”
因而,林謙昏倒,這一件本來被視為天崩地裂普通的事情,就這麼被輕巧的處理了。
林平之一樣淡然回道:“有,少主說已經交代過玉璿女人,讓我等服從玉璿女人的安排。”
齊老搶先孔殷開口道:“主祭大人,即使不談那位中品天賦的保護是如何對林公子言聽計從,便說現在林公子在我齊府昏倒不醒,於情於理,我們都不該此時交人啊!”
在恭敬虔誠的對著祖宗靈位施禮上香後,八位頭髮斑白的老者,和一名五十多少的中年人坐在蒲團上圍成一圈。
最後無法之下,隻得請來耶律齊,讓他發話。
齊老和唐海一臉板滯的聽著唐玉璿這句如同已經嫁作林家為婦的包辦之語,一時不知該如何定奪。
齊老當即辯駁:“正因為都招惹不起,我們才更應當占住道義兩字,持穩慎重,如許今後兩邊才都見怪不下來。”
搶先一名老者,垂垂遲暮,身材乾癟佝僂,臉上的白叟斑非常較著,但話語間一股自居上位的氣勢,卻非常天然的透露了出來。
耶律齊進屋後冇有半點體貼焦急,隻是淡淡的對著林平之問道:“平之,少主對你可有甚麼叮嚀?”
但是現在的齊家,卻並冇有看上去的那麼安靜。
幾個年紀加起來得有兩三百歲的白叟埋冇鋒芒的相互對視一眼,也不知有多少陳年夙怨,卻礙於主祭的話語,不敢再多說甚麼。
北荒以家屬為基,最是正視祖宗先人,是以在北荒的家屬中,凡是家屬大事的決定,都會在祖廟中停止,意味著後代們統統的言語和決定,都在先人的諦視下停止,必須一心為家屬計,容不得任何人玩弄手腕,持有私心。
“說的不錯,現在甚麼好處都冇撈著,倒是惹得一身騷。”又一名老者擁戴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