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樹?”世人中有一個聲聲響起。
魯夫揉揉笑的痛到不可的肚子,說道:“早餐好了。”
初秋的傍晚老是迫不及待的呈現,還冇等遠處叢林的日光消逝,一抹豔紅便呈現在西處的地平線上。由叢林那邊吹來的秋風帶著濃厚的涼意,夏裹緊身上的大氅,豎起衣領抵抗瑟瑟的秋風。遠處,叢林隻剩下恍惚的暗影,那暗影越來越重,向著住民辨彆散。塔爾見狀撲滅了手中的油燈,向前走了幾步,緊挨著夏,十指交纏。
夏拿起大氅披在肩上,好整以暇的靠在窗邊,看著失神的馬克。過了半晌,馬克才從神遊中反應過來,隻感覺渾身炎熱,伸手就要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看到了塔爾要殺人的眼神後,才罷休作罷,拿起桌上的冷茶,猛灌了幾口。
夏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一片落葉,順手扔進河水中,落葉被河水托起,在河麵上打了個轉,然後跟著河水向南而去。夏又拾起一根樹枝,扔入河水中,能承載萬物的水還是將樹枝和順的托起,朝著南麵傳送。塔爾沉默的看著夏,模糊猜出夏的這幾個行動背後有甚麼意義,因而眉間皺起了“川”字。
“不要開打趣了,”馬克痛苦的瞪著夏,一隻手揪著頭髮,“開初,那些雌性隻是來拜訪一下,不會多做逗留,我那些個兄弟還戀慕我呢。但是,近些天,他們一來就不走了,吃我找來的蔬果就不說了,還將我辛苦囤的乾草當作柴火給燒了,那是我過冬用來墊窩的乾草啊。”
靠在椅子上的馬克瞬時跳起來,收起剛纔的憂愁,摟住矮他一截的魯夫,嬉皮笑容的對夏擠擠眼睛。
夏莫名其妙的看著馬克,道:“你把話說清楚。”
最後,夏忍不住展開眼睛,直直的看著塔爾,忿忿不平的說道:“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塔爾默不出聲,下巴抬了抬,就見夏大春季的隻穿戴一件襯衣,手裡拿著一疊羊皮卷,耳邊還夾著一支碳棒,見到他們,夏先是一愣,而後急倉促的跑過來。
馬克將茶杯狠狠放在桌上,收回清脆的一聲,說道:“夏,救救我。”
馬克來到加蘭特家後,一向好吃好住的待著,整日無所事事,做的最沉重的勞動也就是幫著魯夫晾曬獸皮,或者幫佐伊和愛德華搬貨色。夏問他甚麼時候歸去,他也老是假裝冇喲聞聲,找其他話題岔開,見他冇有歸去的意義,夏也冇有再提,歸正加蘭特家也不缺那麼些糧食和處所贍養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