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峰倒在地上,已然氣味全無。
這句話讓在場的人不由鬆了口氣。
尹婠婠一言不發,隻是一個勁地低著頭。
此時的他身上的氣味卻陰沉得有些可駭。
“你們另有甚麼遺言要說嗎?”
“你······還是忘不了他嗎?”
而站在男人兩邊的恰是柳淮安和梁耀。
男人的臉上帶著笑意,眸間卻充滿了冷酷之色,讓在場的那十幾名修者忍不住噤若寒蟬。
現在尹央已經決定不再呈現,那十幾名修者也在一刹時變得有底氣起來。
身為山外山境二層的他,竟然完整看不清楚尹央的行動,實在令他驚駭非常。
“你······”
“梁耀如何會呈現在這裡?”
尹婠婠喃喃低語了一句,“他的模樣的確跟他彷彿。”
“你·······你為甚麼會呈現在這裡。”
那十幾名修者紛繁暴露了驚駭之色,話語間皆帶著懊悔之色。
拔出腰間的佩劍,一臉風輕雲淡地緊盯著麵前的十幾名修者。
待那三道人影走近的時候,項天笑眸間不由閃過了一道震驚之色。
但是隨即,尹央這句話讓他們呼吸不由得一窒。
“梁浩輝······”
為首男人生得俊朗非常,一頭長髮未綰未係披垂在身後,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清秀似女子般的葉眉之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天藍色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加撩人風情。朱唇輕抿,似笑非笑。肌膚白淨勝雪,似微微披髮著烏黑瑩光普通。
這句話無疑像是一把巨錘,狠狠地砸在了那十幾名修者的心頭之上。
三大宗門在幾天之間,已經名存實亡。
“你·······”
在六名山外山境的強者之前,悄無聲氣地殺死了田峰,氣力已經不言而喻。
“敢······敢問是誰?”
男人漸漸放下懷中的慕思晚,對著身邊的梁耀輕聲說道:“照顧好她。”
鏘!
“我......”
尹婠婠點了點頭,隨即目光便看向了麵前不遠處的梁浩輝。
“這······這位少俠,我······我們跟你昔日無仇,當年為何要對我們動手?”
俄然,從遠處傳來了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
尹婠婠抿了抿本身的嘴巴,一雙嬌媚眾生的媚眼緊緊盯著那名負劍而立的男人問道。
“梁浩輝!你的親人明顯就是當今聖上梁彼蒼,如何能夠如此歪曲我們!”
尹央俄然有些龐大地看了一眼本身的女兒,不由歎了口氣。
尹央伸出充滿老繭的手悄悄地摸了摸尹婠婠的秀髮,隻是再度歎了口氣,也不再言語。
男人嘴角微微揚起,勾起了一抹殘暴的笑意。
尹央在當年,竟然也想把他們扼殺!
梁耀隻是微微一笑,笑容帶著無儘的冷酷之意。
那十幾名修者中,有一人失聲喊道,世人這才把目光看向了男人懷中的慕思晚。
“前輩,當年的恩仇還請讓我本身脫手。”
此中一名男人聲嘶力竭地吼怒道。
高山之上,那十幾名修者在看到柳淮安等人呈現的時候,紛繁一臉震驚地盯著為首的那名男人說道。
尹央也隻是微微一笑,便收起了手中的佩劍,後退幾步站在了尹婠婠的身邊。
一名中年男人大膽問道,身為山外山境的他,在尹央麵前說話也變得畢恭畢敬,畢竟······他們誰也不曉得,到底誰會成為下一個田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