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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賊子整整兩日都冇有動靜，必然不會是放棄，而是坐等機會，暗道便是他們獨一的機遇，這會子必定在想體例將隧道挖到徐府底下，屆時，點個火藥，就甚麼都晚了！”

秦湛也冇有要持續解釋的意義，一轉頭，雙腿夾緊馬腹，如一道離弦的箭，衝得更快了。

劃一的腳步聲中偶爾異化著三兩聲繡春刀撞擊的聲音，氛圍更加嚴峻。

“還望大人見教。”

元祐被她這個模樣嚇到了，有點擔憂她會亂來，小聲地問道：“表妹，你還好吧？”

葉瑾夏捏緊馬韁，眼中有殺氣若隱若現。

劉武懵了，不是抓刺客麼？那裡來的鱉？

“不過是閒來無事研討，經常對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秦湛神采穩定，也跟著清算棋局，彷彿完整冇有感遭到徐文勝打量的視野。

這就像是有一把刀懸在頭上，不曉得甚麼時候就會掉下來，哢嚓一下把人給成果了。

徐文勝心下無聲地笑了下，也冇有再問。

“這兩日錦衣衛一向在外守著，還在城中挨家挨戶地搜尋，卻冇查出賊子的下落，修肅可有設法？”徐文勝是個停不下來的，逮著空子就與秦湛交換。

秦湛大開大合，長驅直入，徐文勝迂迴包抄，竄改莫測，都不是輕易相與的棋路。

第四盤棋，下得正酣。

令人驚駭的並不是滅亡，而是等候滅亡來臨的過程。

府邸很粗陋，比起淺顯的農舍也富麗不到那裡去，真要說的話，就是看上去氣度些，然後多了些冷僻的書卷氣，一看便知住這裡的人是個拿筆桿子的。

“秦大人，我們去內裡做甚麼？”劉武得了溫如言的號令，跟著秦湛往外跑，雖說上頭的號令，他隻能照做，可內心頭到底還是存了些迷惑。

秦湛愣住，手捏著棋子僵在空中，慢吞吞地抬眼去看徐文勝，似是不解，另有些訝異，獨獨冇有徐文勝想看到的神采，徐文勝有些絕望。

“賊子不能上天，能夠上天，都城上麵大街冷巷，交叉縱橫，構成繁華的街區鬨市，但地下也有隧道無數，構成了迷宮暗河，很多暗道並未疏浚，可也逐步延長到了城中。”葉瑾夏眸子微微眯起，已有寒光閃動。

徐文勝被他的架式給嚇到了，“如何了？”

與此同時，元祐也帶著人往城外趕，葉瑾夏扮作小廝跟在他中間。

徐文勝卻冇有涓滴被追殺的憬悟，這幾天下來，該做甚麼做甚麼，上朝下朝，雖有上百錦衣衛簇擁而行，卻也不見涓滴異色，安然得很。

民氣惶惑。

“大人謬讚了。”秦湛客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