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薇臉上的笑容淡去,她也曉得有人去尚秀堂探聽蜜斯的事了,慎重地點頭道:“曉得了。”(未完待續。)
尚秀堂分為織、植、醫、巧、食五局,每局設一名首坐,再往上卻並無總管之人,除了每年有宮中內侍府的人前去驗查,其他時候五堂可謂各自為政,互不相乾。
婚期已隻剩十來日,錦依帶著巧薇和芊陌親到那處宅子看了一遭,三進院落雖不甚大,卻清算得齊備周整,下人也都已安設安妥。又問芊陌是否對勁,她含笑道:“奴婢替母親謝過王妃。”
司馬玉樓神采規複如常,點頭道:“嗯,這事我去再探聽一下。”頓了頓,又道:“阿誰肖有道上回逃脫後,我原想著或許他會再潛回西北,著人在那邊刺探了,卻一向再未有動靜,……此人倒也世故得緊。”
巧薇笑著點頭:“可不是麼,蜜斯放心,包在我身上。”
錦依在旁看著他二人,唇邊含著溫和的笑,如同東風拂過眉梢,心底的歡樂儘數揚灑而出。
想起上回秦致遠的話,便道,“疇前秦致吾的嶽父林大人曾成心讓他往梁州任職,他卻不大甘心分開建鄴,隻去了一個來月便又返來了。現在林大人已致仕,他在那邊也無甚背景,怎地倒反情願去了?”
錦依笑歎一聲,她此人做起事來心機細緻,待人卻老是大大咧咧地無甚心機,“我倒不擔憂你辦事辦差了,隻是怕現在內裡有人打你的主張。”
錦依與司馬玉樓提及秦致吾調任梁州之事時,司馬玉樓蹙眉點點頭,“這事我也是剛曉得,彷彿內裡有些蹊蹺,京官調任外埠雖也平常,但卻未在吏部報備,如果臨時的差事,也不至於舉家隨遷……”
程叔與餘嬤嬤結婚的日子定在了八月尾,錦依正忙著籌措婚禮之事,程叔親身來了一趟,說得倒是尚秀堂傳來的動靜,“華夫人昨日派人送信來,提及前些日子有人去探聽你的事。”
這一年多來,程雷雖管著義善堂,名義上是替本身做事,但卻並非是效衷於己,此時他甘心以部屬自稱,纔是誠懇誠意的憑藉。
昑月千嬌百媚的身姿閃現腦中,隱然帶著熟諳的感受。不由得暇想連翩,若本身冇有頂替現在這個身份,是否也會如她普通,成為某個權貴的眼線細作?
歸去後,錦依叫了巧薇過來,又說了很多東西,交代她這幾日出去備齊,“……疇前都是程叔替我們籌措辦事,此次輪到他的功德,我們天然也要極力辦好。”
錦依的思路莫名有些飄忽,忽而問他:“西北那邊的動靜,是何人替你管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