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看也看了一遍了,你過來試一試吧。”韓大錘向陳鵬號召道。
“我在外務殿賣力馴化那些猢猻,倒是比陳兄弟輕鬆,”白建春道,“尹兄弟在外事殿賣力幫手采買物質。畢竟我們西庚派有些東西也不產,像袍服、靈食等都要向彆的門派采購,孫兄弟在製符殿領了差事,我們西庚派不善製符,他也是閒得很。”
聽著韓大錘批示好一會兒,陳鵬纔將注入的鐵錘中的元時令製得恰到好處。
“陳兄弟,不要泄氣,乾了這杯。”白建春舉杯向陳鵬表示道。
“諸位哥哥,不知你們在門中領了甚麼差事?”陳鵬不想再多提,岔開話題道。
一晚的相聚,陳鵬與吳悠二人從三個老鄉那邊也聽了很多的門派典故與舊事,倒也有一番收成,到了很晚才散去。
“不過這還冇有結束,上麵另有一道工序。”說著就看韓大錘從牆上的架子裡取出了一件東西來,看起來就如同一個大號的燒缽普通,口徑足足有一尺,約莫三寸深,缽身上有個兩尺擺佈長的柄,彆的在燒缽邊沿上探出了一個尖嘴來。
看著麵前薄薄的元銅片,陳鵬忍不住心中要哭,這麼一片元銅片不知能夠溶出幾塊元銅來。拿起了剪子,將元銅片剪成一塊塊的放入化湯鍋中架在地火之上,陳鵬便不再去管,又拿了一片元銅碟練習了起來。這終究的成果公然是讓陳鵬有些絕望,化湯鍋中的元銅汁連一格也是冇有倒滿,還差著一些。
本來定下的集會,一推便推遲了有一個月的時候。倒不是彆的,陳鵬每日從煉器殿下工實在是有些疲憊難耐,這西庚派第一難的差事還真是名不虛傳,以陳鵬現在的修為竟然還感受有些吃不消。花了有一個月適應下來,陳鵬纔有些能夠對付的下來,本日才與黃石郡的老鄉們聚了聚。不過幾人之前都已經是登門拜訪過,除了白建春以外,彆的兩名修士一個叫做尹天賜,一個叫做孫銘,加上吳悠一共五人,聚在一起邊吃邊聊,讓陳鵬緊繃了一個月的精力終因而放鬆了下來。
他卻不知,如果有效陳鵬恐怕早就去找西雲道長了。隻是之前西雲道長已經隱晦的向陳鵬流露過了內裡的啟事,陳鵬當然是曉得即便去找西雲道長也是冇甚麼用。
“陳兄弟,有件事我得提示你一下。”尹天賜放下酒杯道,“之前也有個剛入派的弟子被派去了煉器殿退役,此人手腳不太潔淨,將熬煉好的元鋼藏在空間錦囊中,覺得能夠瞞過監察,誰知剛到門房便被值守的修士發覺了,關了半年的禁閉。”
陳鵬依言便要疇昔,想了想轉頭問道:“韓師兄,不知你花了多少時候才氣將這六式錘法練熟,依你現在的程度,能夠得個甚麼考評?”
“我足足練了有一個月的工夫,纔將這錘法練熟,能夠勝利的鍛打出元銅成品來。不過這還不可,第一年的時候,我才得了個劣等的考評,現在是第二年,我一個月能夠給門派上交三十方元銅,估摸能夠得其中等的考評。我們這個差事,考評起來有些龐大,不但僅是要求快,並且效力還得高。一個元銅碟,如果一點都冇有耗損,差未幾能夠熬煉出六方元銅來,現在我卻隻能夠煉出三方不到一點。如果我能夠煉出三方來,那我的考評也能得個上。如果考覈想得上等,那一年就必須給門派上交三百六十方元銅,同時一塊元銅碟必必要能夠熬煉出三方以上元鋼來,如果隻能熬煉出兩到三方之間,就隻能得其中等,如果在兩方以下,那就隻能得個劣等了。而想要得中等考評,那一年起碼也得給門派上交兩百方元銅,同時一個元銅錠也得熬煉出兩方以上元鋼。不過這些都是白紙黑字寫著的,你現在儘管從速上手便是,不消想這麼多。對了,你練習的時候不要用院子裡的元銅碟,石室中有一塊專門給你練習用的殘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