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不是啥正經宮鬥(係統)_第二十七章 我知首鼠之苦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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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一邊細細察看太後的神情,道:“皇祖母,孫兒也看到了,皇後孃娘被刺客傷得很重呢。”

衛將離內心比較了一下,如果本身頂峰之時,獨戰這迷界僧倒是無妨,隻是一來白雪川彷彿被她師父封禁了功體,二來中間另有那悟界僧,二者聯手又不知是幾倍的戰力疊加。

這佛僧說話的時候,從衛將離的角度能夠瞥見他四周嫋嫋的佛捲菸氣從四周微微散開,可見其周身真氣已是在成心識地外放,如果全然施為,隻怕這講經堂便要拆了。

衛將離直看著白雪川的背影消逝在門口,憋得略微有點發疼的氣管這才放鬆下來。

太後微微眯眼道:“你怎一口咬定是歹人?”

太後看他眼神清澄,內心那一絲疑慮便去了,歎道:“先生說的是,哀家這兒媳剋日波折不竭,也曾去過祭地大典,卻還是難有好轉,剋日又傷了,還請先生為她看看。”

衛將離誒了一聲,問道:“不消再提審那夜的幾位太醫了嗎?”

那迷界僧也收斂了模糊的壓迫之感,神情專注地聽白雪川報告。

白雪川這話清楚已有衝犯之意,太後卻毫不在乎,倒令得衛將離有些迷惑。

此時太後從那種鬱鬱的情感裡規複過來,道:“本日哀家與孫兒受益匪淺,辛苦白先生與二位高僧了,請先歸去歇息吧,明日再談。”

――師兄是趕上紮手的點子了。

他自是在警告白雪川,談玄論佛能夠,想脫手行凶,則要先問過他掌下是否包涵。

二位神僧點了點頭,起家道:“如有閒情,白先生可有興趣一論‘三藏’之學?”

太子也是聽得出神,不由開口問道:“隻是那老鼠最多有二兩肉,單它一隻,如何填得千尺之淵?”

白雪川剛好反之,往深山老林裡一坐,不一會兒四周滿是像貓咪一樣趴著的獅豺狼,而鹿啊鳥啊之類的,離他百丈之遙都能聞風喪膽四下逃竄。

湘竹簾緩緩拉起,衛將離站在廊外對上白雪川的視野,心潮彭湃如同雲霄飛車忽上忽下。

彷彿又想起太子也在這兒,事情不能說得太深,太後又道:“提及來慧充儀為殷氏誕育龍鳳胎,這但是普天同慶的吉兆,正巧哀家也少有與皇兒同慶,哀家五十壽誕便與中秋宴合在一處辦吧,你再與天子參議一番給慧充儀擬個加封。皇後,你初來乍到,本來應當交給江妃籌辦,但江妃身子不適,此事便由你籌劃,勿讓哀家絕望。”

“北冥有鼠,每至秋末冬初,傾巢而出,動輒百萬計,偶遇深塹,入則粉身碎骨,若不入,待冬雪來時,百萬同胞俱都要僵死雪中。此時首鼠便想,它縱身一躍,填平千尺之淵,好讓兒孫也過得這條深淵,前去南邊避寒,豈不美哉。這麼想著,首鼠躍入深塹當中,粉身碎骨。”

――你咋那麼牛逼呢?彆人家想進宮得偷摸遛出去,你這是光亮正大地被人請出去的啊!

衛將離道:“先前回宮的車隊曾經遇刺,妾便是在當時被刺客所傷,所中之毒與慧充儀同出一轍。”

這一點在與他扳談過的妙手眼裡是有共鳴的,是以這兩位高僧見了他這個剛殺過劍聖的魔頭,纔沒有脫手。

“眉尖多有鬱色,清中見微濁,山根怠倦,這位……想必剋日事有多舛吧。”

“誒?”

而那邊廂她師兄滿臉都是一副“我見阿離多嬌媚,料阿離見我應如是”的神情,彷彿正想要疏忽時候地點人物環境撩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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