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要不我們………”他試著再次開口。
程立文點頭。
“不消,不消,”周燁大聲打斷他,“吾還就不信了,本日等不到羅娘子。”
他但是籌辦了好多題目要就教呢。
他倒是想提示,可您也得給我提示的機遇啊,程立文一臉委曲。
“這就是二十年前,被稱為“鬼手神針”的前太病院李院判活著也做不到啊。”此等高深絕妙的醫術竟然不能親眼看到,張老太醫急的在原地團團轉。
“這個時候求見程娘子?也太早了吧?”
程立文無語,誰讓你非要在此處等呢。
人家六皇子說帶著方院判是奉了皇命前來探病的,那你一個早就從太病院退下來的老太醫來又是為了做甚麼?
他們一大早就往程家趕,竟然都冇趕上?
“天哪,要同時在五十九處穴位上施針,”張老太醫有些衝動的搓手,下認識的往前邁了幾部,恨不能現在就立即衝到屋子裡去。
“這如何施個針還要這麼久啊?”他不耐煩踢打著地上的泥土。
方院判嘴角抿了抿,歎道:“確切,當年我也隻見過徒弟最多同時鍼灸二十處穴位。”
周燁彈彈身上紅色的衣衫,道:“不消,吾就在此處等著羅娘子,吾要讓羅娘子一出門就先看到吾。”
周燁身子立即站的筆挺,還下認識的理了理衣衫,看得程立文暗自發笑。
程立文一臉的難堪,“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羅娘子冇說,要不,殿下和兩位太醫先隨我去前廳等吧。”
就在程立文躊躇著要不要出去驅逐時,院子門口卻已經走來三人。
這纔剛過卯時,宮裡這個時候恐怕還在用早膳,六皇子和方院判來的也太早了吧?
程立文卻上前一步,“冬青,你如何出來了?”
程立文撓了撓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隻是聽羅娘子說要在五十九處穴位上施針。”
程立文摸了摸鼻子,低聲道:“羅娘子還在施針,不如三位先請我去前廳奉茶?”
張老太醫不美意義的拱手為禮,“說來忸捏,老朽是來求見羅娘子的,之前羅娘子給趙五郎開的方劑實在精美,有些處所老朽怕做的不到位,特來就教羅娘子,怕來晚了見不到,以是這一大早就來了,叨擾之處,還瞥見怪。”
周燁悄悄撇嘴,有些戀慕的看了張老太醫一眼。
程立文捂了捂嘴,謹慎翼翼的開口:“殿下,你看?”
“我家娘子說你們太吵了,影響她施針!”冬青皺著眉頭看了麵前笑的心神泛動的男人一眼。
房門卻在這時“吱呀”一聲開了。
管他是誰呢,吵著她家娘子施針一概不可,冬青麵色不愉的想。
一個倆個的都不肯走,還都站在房門口翹首瞻仰,方院判也不好提去前廳的意義。
“娘子說請他們分開,彆影響了給夫人施針。”冬青丟下一句話,回身進了房門,砰的一聲又關上了房門。
“拜見六皇子。”程立文一見打頭的人,趕緊上前走了兩步,揖首施禮。
程立文皺著眉頭難堪的看了下尚未開啟的屋門。
方院判和張老太醫都驚奇的張大了嘴。
他也是為了見羅娘子纔來的,隻是礙於方院判在,怕他歸去跟父皇告狀,不能像張老頭一樣直言坦誠。
總在院子裡杵著,也不是個事啊,何況此中一名還是皇子。
“大郎君,我們就在此稍等半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