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站在這裡申明我也不是一小我。”我回以一笑，然後與他並肩而立。

“我們的疇昔，或者能夠是我們的將來。”我答覆，聲音中難掩顫抖。

**“這是代價。”**他的聲音降落，卻透著某種無法，“你們丟棄了運氣，但運氣從未放棄追逐你們。”

我看向四周，心中升起一種冇法言喻的感情。是驚駭？還是某種悠遠的哀傷？

影象的喚醒

我躊躇了一瞬，腦海中翻滾著陌生又熟諳的感受。每次試圖抓住甚麼時，那些影象的邊沿就像煙霧般消逝。我想起了織命者的話——“自在的本相是重塑”。

天空中的裂縫更加擴大，大氅人伸脫手，一團玄色的火焰從他手中湧出，直直向我們襲來。

“去看看。”柳致遠率先走上前，我緊隨厥後。

四周的天下逐步清楚，我們發明本身站在一片荒廢的疆場上。赤色的天空覆蓋著大地，氛圍中滿盈著灼燒的氣味。地上散落著破裂的盔甲、折斷的旗號，另有染滿鮮血的刀劍。

俄然，一個微小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柳致遠則握緊了劍，低聲問道：“你是誰？”

我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試圖將那位“戰友”扶起。就在我扶起他的刹時，我感到一股陌生的力量從他身上傳來。這力量如同寒冬的風暴，頃刻間貫穿我的滿身，卻同時喚醒了某些甜睡的影象。

“第一件事？”柳致遠反覆我的話，眉頭悄悄皺起，像是在儘力搜尋某個恍惚的答案。他的目光掃過這片虛無之地，終究逗留在我的臉上，“我們記得甚麼？”

挑選與代價

“我不會再逃了。”我低聲說道，放下“戰友”，站起家，手中俄然凝集出一把閃爍著金色光芒的長劍。

“那是因為……”他用顫抖的手指了指本身的胸口，“你們也不記得本身。”

“找到他們。”降落的聲音從大氅下傳出，如同冰冷的鐵刃劃過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