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白的身後,幾名校尉扛來了兩個大箱子,就放在地上。
隻是失落的還另有其人,屏風前麵一身降落的感喟聲。
徐鵬舉站起家來,叉著腰罵道:“你看看我家梓萱,麵貌閉花羞月……”
魏國公府正堂。
“形象代言?”徐鵬舉對這個詞頗覺新奇,不覺瞪大了眼睛,他倒是傳聞南街百戶地點前街開了兩家超市。
周墨白一揮手,身後劉猛翻開兩口大箱子的箱蓋,廳堂上頓時一片白亮,燦然生輝。
這一記馬屁輕飄飄,卻讓徐鵬舉受用之至,他嘴角翹了起來,朝周墨白高低打量一下:“你小子會說話!”
“就這麼簡樸?”徐鵬舉彷彿不信。
這個周墨白,本日送禮上門,莫非……真是來向爹爹求親?想到這裡,徐梓萱心頭一陣慌亂,不知是驚是喜,隻覺一顆芳心彭彭亂跳。
“周公子!”徐梓萱蹦蹦跳跳地從後院竄出來,前麵跟著身材魁偉的魏國公徐鵬舉。
“周百戶,坐。”徐鵬舉隨便和周墨白見過禮,賓主落座。
“還望國公爺不棄!”周墨白附身拜道。
“額……曉得。”
“爹爹,我也去!”屏風前麵的徐梓萱蹦出來。
“那你知不曉得有多少皇親貴胄都爭著向老夫提親?”徐鵬舉持續踱著大步。
“國公爺賢明,鄙大家微言輕,身份寒微,這超市稍有點買賣,便引來如狼似虎的覬覦之人,鄙人不忿,與其被他們欺詐訛詐,比如送給國公爺,起碼國公爺不似那幫碩鼠蛀蟲,乃是我大明江山社稷國之砥柱!”
“行,老夫本日興趣不錯,想到你阿誰甚麼……超市去瞧瞧,你前麵帶路。”徐鵬舉一揮手,不容置疑道。
周墨白持續賠笑,實在,他曉得這點謹慎思是瞞不過徐鵬舉的,在朝中風風雨雨這麼多年巍然不動的魏國公,豈是等閒被人欺瞞的。
徐鵬舉俄然嘿嘿笑起來,帶著些很有玩味的意義道:“你小子是個聰明人呐!”
“國公爺!”周墨白謹慎翼翼拱手道。
“帶著這麼兩口箱子來,當我冇長眼睛?”徐鵬舉白了他一眼,然後微微閉上眼睛,抬手摩挲了下髯毛,一副神閒氣定的模樣道,“莫非你小子闖了甚麼禍不成?”
徐鵬舉舉起的茶盞凝固在空中,愣了半晌,俄然大怒,一下子將手中茶盞摔在地上:“混賬東西,你還看不上我的女兒?”
桌上是剛從杭州快馬送來的龍井,用景德鎮精瓷泡上,揭開蓋碗,香茗在茶盞裡升騰起一股暗香。
徐鵬舉不由有些心虛地朝本身女兒的肚皮看了看,彷彿還很普通。
“哦?”徐鵬舉回身定定看著周墨白,他聽到與徐梓萱無關,有些驚詫,心頭說不上是失落還是欣喜。
“小子,你知不曉得梓萱是老夫最心疼的女兒?”徐鵬舉大步在廳堂上來回踱著步。
周墨白一愣,然後一拍大腿,伸出大拇指:“國公爺,您……真是神通泛博,竟然還曉得我闖了禍?”
周墨白麪露淺笑:“實在是鄙人一點謹慎思,想借國公爺威名,為超市做點鼓吹,比如……”
周墨白張大了嘴,這哪跟哪呀,一時都不曉得如何接下去了。
周墨白滿頭黑線,勉強答道:“國公爺,令愛麵貌可比天仙,出身高貴,技藝矯捷……額,自有良配相候,不過鄙人本日前來,卻並非為求親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