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這個期間這麼多天,終究聽到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名字!
吳承恩?
周墨白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心中再次暗道,淡定,必然要淡定!
“你真是吳承恩?”周墨白心頭隨即浮起一絲迷惑,上高低下細心打量麵前這位醉意實足的中年男人,惴惴地問道。
他退後兩步,用力用手扇了扇鼻子前的氛圍,捂著鼻子,另有些不敢信賴地問道:“你……你剛纔說……你叫甚麼?”
“小兄弟要寫的……”吳承恩看看擺佈,隻要雙關在一旁侯著,聲音再低了一點,“莫非是男歡女愛、內室淫樂之類的書?”
“寫書?”
“你是吳承恩?”周墨白嘴張得大大的,滿眼金星直冒,這類忽如其來的欣喜如同買彩票中了钜獎普通,刹時像電流一樣擊中周墨白,一股暖流順著血管在周身延伸開來。
“冇看出來,小兄弟貌不驚人,竟然是道中妙手,如此便嘮叨了。小兄弟你還彆說,鄙人平生彆無他好,最喜讀書,其次是酒,第三就是這縱橫十九道。”
“吳大哥,那算了,就當我冇說……”周墨白哪會等閒斷念,眸子子一轉,“對了,吳大哥剛纔說和棋友參議,實在小弟也是此道中人,所謂相逢不如偶遇,不如小弟做東,我們到前麪茶社參議一下棋藝,不曉得……”
恩,必然要和這位名著作者建立傑出的乾係。
“當真不寫?”
“實在據為兄所知,這類書還冇有甚麼春宮那甚麼圖受歡迎。”吳承恩一付深諳此道的口氣。他看這周墨白年紀悄悄,又是大族後輩的紈絝模樣,便認定了周墨白多數是愛好風月。
靠,看來這吳大秀才也不是甚麼好鳥呀!
吳承恩這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讓周墨白恨得牙癢癢,剛纔提及春宮那甚麼圖的時候看他不也兩眼放光嗎。
前幾日方纔穿越大明,現在又巧遇名著作者,這老天爺彷彿看本身也太紮眼了呢!周墨白內心一麵小鼓敲得咕咚咕咚響,乖乖!不會是同名同姓吧?
“當然不是平常故事!”周墨白精力大振。
“鄙人自小讀聖賢書,一心讀取功名。”吳承恩麵色一變,打斷他的話頭,規複一臉君子君子的模樣,將腦袋搖得如撥浪鼓普通,“子不語亂力怪神,鄙人固然對於傳奇故事之流,頗感興趣,但畢竟還是一介墨客,求取功名乃是平生之願,抱愧!”
周墨白低頭咳嗽幾聲,用力揉揉眼睛,抬開端來,已是滿眼通紅:“這位吳大哥,你有所不知,這支釵子是我為老孃所買,想我那老孃十六歲做的童養媳,一輩子含辛茹苦養大了我,不幸她白叟家向來都冇戴過一件金飾,我攢了三年的錢,好輕易為老孃買隻釵子,就這麼被你撞折了,心中的痛苦天日可表,剛纔悲傷之下,冇節製住……不過這位吳大哥,你看起來也不像好人,這支釵子想來你也是偶然之過,不消你賠了,我跟店家籌議一下,請他幫手修複一下……”
“小兄弟也是此道中人?”吳承恩睜著醉眼惺忪地瞄瞄周墨白。
“瞧您說的,小弟老父親乃是本地妙手,小弟自小熟讀古譜,甚麼孫策呂範對弈譜、王積薪巧遇神仙譜、劉仲甫遇驪山老嫗譜,都是爛熟胸中。”周墨白立即吹上了。
周墨白強忍住內心的狂喜,返身靠近細心看看這位醉醺醺的大叔,中年男人一個酒嗝打出來,一股惡臭熏得周墨白差點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