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盞茶工夫,告白鼓吹牌再次搶售一空,周墨白再次入賬一萬兩。
角落裡阿誰中年男人正緊閉嘴唇,眼角彷彿出現些淡淡的淚花,嘴裡彷彿喃喃道:“賢弟這錢賺得……太狠了!”
周源呆呆地看著桌上的帳本,賬房先生在一旁扒拉扒拉算盤,抬開端來道:“一共是兩萬四千五百兩銀子,不差分毫,全數都已到帳。至於大賽支出,不過乎就是些園地、棋盤、裁判等用度,另有少爺說的各項獎金,小的大略算了一下,最多就是一萬兩銀子出頭。”
“各位掌櫃,小侄籌辦了精彩宴席,慶祝各位在本次‘遠洋船行杯江南棋王大賽’中打響名號,買賣通江達海,越做越大!”
“羅記布莊,三百五十兩。”
“另有冇有出價的?另有冇有?兩千五百兩第一次,再不出價就冇機遇了!兩千五百兩第二次,真冇有了?好,成交!”
“恩?”周源警悟地遞過目光,“不會是要分點銀子吧?”
“吳……承恩……”說罷,中年男人一拱手,賊眉鼠眼地埋下頭,邁腿倉促溜走。
“我們出一千八百兩。”
眾販子循名譽去,隻見角落裡坐著一名穿著儉樸的中年男人,四十歲高低,看起來誠懇本分,但是麵相併不熟諳。永嘉水運發財,商賈如雲,固然隻是一個小縣城,但南來北往的客商實在很多,很多外埠掌櫃在這裡建有分號,是以有些生麵孔也是普通,冇有引發大師的重視。
是夜,周府正堂。
“我也要!”
“一千兩百兩,常記絲綢店。”
這一個開首動員了出價的高潮,眾販子均是奪目過人,這此中儲藏商機確切吸惹人,聽得謝掌櫃都出價了,因而紛繁加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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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角落裡的中年男人跟著出價,還是還是那副不屑、狷介、誌在必得的神情:“我出五百兩。”
中年男人含混道:“寫書的……”
拍賣還冇有結束,周墨白帶著親熱可兒的笑容,對剩下的商號掌櫃道:“前麵的大告白代價不菲,另有些掌櫃做的買賣還不需求這麼大場麵的鼓吹,不要緊,機遇仍然另有,我們賽場四周還要建立起一百塊一人來高的告白鼓吹牌,每塊訂價一百兩,各位有興趣嗎……”
“奶奶的,我出一千兩!”
有人出價了!
眾販子呆了一呆,這其中年男人第二次出價,竟然比剛纔昌隆酒樓的出價翻了一倍,這傢夥是不懂端方,還是瞧不起人。
眾掌櫃毫不讓步,代價逐步爬升,不過越到前麵出價的人就越少,畢竟能夠拿得出這麼一大筆銀子做鼓吹的商號是少數,有些小商號一年到頭賺到的銀子怕還不到一千兩銀子,直到遠洋船行謝掌櫃報出兩千五百兩的代價後,其他掌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冇有人出價了。
“靠,我出一千二百兩!”
周墨白非常對勁這個代價,手中不知從那裡取出一把小木槌,往桌子上悄悄一敲:“恭喜謝掌櫃,請到前台畫押具名,我們此次棋王大賽的名號已經肯定了,就叫做‘遠洋船行杯江南棋王大賽’,讓我們以熱烈得掌聲慶祝謝掌櫃!”
“我們昌隆酒樓出五百兩。”
“四百五十兩,吉利米店。”
賬房先生想了想道:“老爺,少爺剛纔提了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