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肖組長他們聊了一會兒,又打了一會兒牌,看著天已經不早了,這才都歸去睡下了。我躺在床上,想了一下,彷彿明天還真冇有我們甚麼事情,現在隻能等重案組那邊看能不能給我們一個衝破點了。
“那你如何會感覺他不是精力分裂?”蘭飛飛這時問道。
到了下午快放工的時候,重案組長不曉得從那裡冒了出來,見到我們,非常歡暢,說道:“本來你們在這裡,找你們找得很辛苦。”
那種哭了笑了的感受,總會讓人感覺很不舒暢。大夫一邊往裡走,一邊給我們先容一下,讓我感覺,我們彷彿是來到這裡一日遊來了。神經病啊,誰來精力病院一日遊。
到了那邊,我們直接上了三樓,那邊應當是他阿誰部下的主治大夫的辦公室。重案組長先與阿誰大夫打了個號召。
我們先被帶到防盜門外的一個屋裡,大夫翻開一個櫃子,指著內裡的白大褂說道:“先穿上這個,放心,都消了毒的,這內裡的一些病人,隻要見到白大褂纔不會進犯。”
不過所謂酒過三巡,幾杯過後,幾個男人當即話就多了起來,我也有點高了,感受頭上漲漲的,身子也輕飄飄的了。蘭飛飛卻在一邊給我遞著茶水,用來解酒,但這東西對於這類烈酒來講,還真是不太管用。
放工今後,我們被重案組長拉到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飯店,並且還是一個包間內裡,看模樣,重案組長是早有籌辦。
我們跟著那大夫向著精力科的住院病房走去,這裡病房的門都跟內裡的不太一樣,滿是那種很健壯的防盜門。不過家裡的防盜門,都是從內裡能翻開,內裡上鎖,這裡卻恰好相反。
重案組長還拿出兩瓶酒來,都是濃香型的,我有點擔憂了,這範例的酒,還真是很少喝,我們那邊喝暗香型的比較多。
重案組長點點頭,這才又開端跟我們拚酒,這傢夥酒量真是驚人,最後我都有點神智不清了,但總算是把這兩瓶酒都喝了下去。
說著,她看了看左玉姬。左玉姬點點頭,說道:“預知者,冇想到在這裡的監獄裡會有如許一小我。太成心機了,我們得見見。”
我們幾個則打了兩輛車,回到了宿舍。睡了一個早晨,第二天一夙起來,還感受頭有點痛。這破酒,後勁還真是挺大的。
比及菜一上桌,我們幾個可都看得傻了眼,這處所的菜,幾近都是肉食,並且看起來確切做得不錯。北方的肉食公然天下著名啊。
正說得歡暢,重案組長俄然話題一轉說道:“蘭科長,你們這個特勤科,是不是就處理普通通例警察冇法處理的題目?”
蘭飛飛一愣,想了一下,說道:“另有如許的人,這麼說……”
“哎,等一下。”重案組長大抵看我們說得有點偏了,這時倉猝攔住,說道:“不是明天去看看我阿誰部下嗎?”
第二天一上午都冇有事,並且也冇有見到重案組長,他不曉得忙甚麼去了,我們隻好幾小我到批示中間,借了幾個電腦,看從質料庫裡能找到些甚麼有效的質料嗎?
重案組長說道:“一開端我也不信,從阿誰部下出了事情今後,我再去找過阿誰犯人,發明他在監獄中如魚得水的。我就跟獄長探聽了一下,本來這個傢夥幫著監獄裡的人看相,一看一個準。有些人多會兒出去,他都能看得出來,並且時候一點也不差,真是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