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鴻雁樓的高朋樓裡,昌隆縣副縣長候任者、縣公安局局長陳如海挺著大肚楠,舉著飛天茅台,給安坐主位的一名公子哥添酒。這位公子哥年近三十,穿戴一身米紅色的洋裝,神采慘白略帶削瘦,眼中帶著輕浮的笑意,道:“陳局,不,現在應當叫陳縣,光我們倆爺們一起喝酒,有甚麼乾勁?你們局裡的警花,都下崗了嗎?”
“徐總,這朵花絕對是絕品好花,抱著她上了床,包你三天都捨不得下床。”陳如海恬不知恥隧道,“最首要的是財色兼收啊!人家但是有億萬產業呢!這鴻雁樓大旅店今後到了徐總的手裡,就是棵搖錢樹,日進鬥金也不是吹的。”
周熒道:“固然比不上1986和1982年的拉菲,卻也代價不菲。這麼一瓶紅酒,足以抵得上我們今晚這一桌的消耗。”
如果冇有陳如海這回事,徐家收了金佛,徐副書記即便一時辦不成事,也會記著他肖展鵬的一小我情。現在這三十萬元的情麵,都還到陳如海那兒去了。
以他的酒量,喝上兩三瓶葡萄酒也冇題目。如果運起吐納術,逼出體內些許酒精,他能夠說喝酒倍增,不過如許也過分寡味。現在他主如果陪周熒和趙小萍喝好,讓她們喝得高興、喝得縱情。
“徐總,我們局裡的那些警花,該摘的你都摘過了,少了些新意感。”陳如海奉承隧道,“比來我瞄上了我們昌隆縣的一枝花,待會兒我叫她過來,讓徐總品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