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找到端方的時候，端方正在包紮，四周圍了幾個小孩都被大人抱著不讓看傷口。村莊裡醫療前提差，給端方措置傷口的是個赤腳大夫，端方大臂上被活生生撕下來了一塊肉，鮮血淋漓。正疼得呲牙咧嘴的，一張圓嘟嘟的萌臉都皺在一塊兒，端方見到周通來了，一邊流著盜汗一邊勉強擠出來個笑容：“媽的，還好老子肉多。”

“冇乾係。”周通看也不看那順水遠走的簍子，往回走去，“它走不了多遠。”

“好。”

慘叫聲驟但是起。

周通：“……”

周通：“……”

淩淵握住周通的手，說道：“你的命在我手裡捏著，你彆想死。”

周通：“？”

何愁被嗆得更短長，漲紅著臉一邊咳一邊問周通：“他真的？”

他們二人走後，周通長歎了口氣，淩淵問道：“你如何不跟他說實話？”

“嗯。”周通笑著點了點頭，“那你好好收著，彆給我摔了。”

周通冇理睬鄒飛，反而問何愁：“你生的時候是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