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你先回南配房,換一身外衫,這軟甲暴露來可不太好。”
可這一掌揮出,楊元凱竟猛地脫手格開,伎倆獨特。鐘蘊朗撤回掌,一個縱躍飄但是回,心中暗奇:“這楊元凱那裡學來的怪伎倆。”
“鐘蘊朗,你記著了,我能夠是打不過你。但一次打不過,被你欺辱了,下一次,下下次,我便會找返來!原模原樣的還你,或者兩倍,三倍,一百倍的還你!任何人隻要比我強,都能夠欺負我楊元凱,老子還是給他們賠笑容,偶然候還能夠把臉伸疇昔,再讓人賞幾個耳光。但是,隻要我不死,我終會把他們一一擊敗,好好回報這番熱誠!”楊元凱說這話時的臉孔,鐘蘊朗瞧不清楚,但聽他語氣,倒是令人毛骨悚然。錙銖必較,有仇必報,能忍胯下辱,能做笑容人……如許的人,太可駭。
鐘蘊朗心道:“看模樣,他本日是成心找茬了。不過才和鄧保護學了幾招便想來此逞能,可也太高傲了,莫非我鐘蘊朗會怕你麼?”瞧準楊元凱軟鞭來路,斜身閃避。腳下急衝,故伎重施,要切近楊元凱身前,一招將他擒下。
正要伸手拿捏應五手腕,試他功力,忽聽得楊元凱陰陽怪氣的聲音在火線響起:“喲,這不是鐘爺和五爺嘛,從湖心亭返來啦?”
柴俊飛還了一禮:“楊都統,蘇宗主另有幾日方回,這幾白天望城觀的保護還得靠你的行台軍,可莫要忙於內鬥。誤了閒事。”
正應對不暇,楊元凱左手一揮,袖中一柄短劍飛出,向鐘蘊朗打來。鐘蘊朗閃身避過,心神微分。楊元凱軟鞭將他攔腰一捲,拉至近前,左手已扣在他左腕寸口,右手軟鞭撤回,用鞭柄在鐘蘊朗肩頭重重一擊。
鐘蘊朗聽王爺有事相招,心中一跳:“王爺該是曉得昨夜之事,一會兒真不知該如何應對。”走到應五身邊,見他外層衣衫已破,內裡的軟甲露了出來。
楊元凱雙目一瞪,正要發怒,卻見來人官服勁裝,黑靴黑帽,一雙灰瞳冷的像冰,恰是沐王爺貼身保護柴俊飛。
鐘蘊朗邊走邊想對策,腳步緩慢,向摘星樓而去。
鐘蘊朗見了又驚又喜,想到:“啊!老五身上穿戴奪魄的寶甲。”
軟鞭距應五身邊另有三尺,一個黑影閃過,官靴踢在軟鞭之上,軟鞭猛地斜擺,偏了方位。楊元凱手腕一抖,將鞭收回。
哪知楊元凱軟鞭揮得柔嫩矯捷,這一下“活,柔,遠,密”四字訣儘可發揮的開,鐘蘊朗倒給他軟鞭纏住了脫不開身。
鐘蘊朗冷冷一笑:“你也就會拿相爺說事……”楊元凱猙獰一笑,左手猛地用力,鐘蘊朗腕骨一陣劇痛,便似腕骨碎裂。這一招,是昨夜湖上舟中,鐘蘊朗對他用的伎倆。
鐘蘊朗聞言一驚,這‘熱烘烘的小耗子’乃是內力在體內經脈輪轉,若非武功修為達到必然境地是不會有這類體悟的。鐘蘊朗心中不由奇道:“老五以孃家工夫見長,所學‘奔雷拳’靠的也隻是力大招沉,他的內力怎會有這般境地?”
鐘蘊朗眉頭一凝,心中一跳:“這鞭上劇毒短長,老五性命難保!”可此時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實如廢人普通,隻要乾焦急的份。
“刺啦”地一聲,楊元凱的軟鞭已打在應五右肋,應五的粗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