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娘,您不是不識字嗎?如何還會看帳本了?”薛金文俄然想到問。
聽到連翹的嘮叨,無憂把書籍合上,打了個哈氣說:“都快四更天了,你不困啊?”
薛老太太舒了一口氣,然後說:“這些日子她不是一向稱病不出嗎?大抵是前次的事感情受冇臉了吧?年下事情多一些,我便過問了一下。成果一看家裡出入銀錢的帳本幾近哪一項她都剝削了銀兩,怪不得前些日子連我們的飯菜都做起文章了。你說她如許我如何還敢用啊?實在她背後搞得那些小行動我這些年來我也不是一點都不曉得,隻是她是義哥的娘,畢竟你膝下也隻要這麼一個子嗣,她的梯己今後也都是要給義哥的,以是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是現在看來她管家的話,我們一家大小都會過得不舒暢,再者我看麗孃的身子也好多了,不如就給她管好了,畢竟她是正室,今後麗娘和無憂也都是對你有助力的,也不能薄待了她們纔是!”
“難怪,連翹打小在柔兒和無憂身邊,她們兩個都是愛讀書的,以是也教了連翹很多!”薛金文點頭道。
無聽到連翹的話,無憂沉默了一刻,然後俄然冇有腦筋的問:“你說如果在都城外不遠買一個小莊子需求多少銀子?”
“娘,您如何俄然不讓金環管家了?”老婆和小妾都是他的人,能夠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以是在這件事上他很難頒發定見,剛纔也冇有說話,唯有讓母親做主。
“我不會找個識字的丫頭給我念嗎?”薛老太太說。
聽到這話,連翹跑過來道:“都是二蜜斯的功績好不好?要不是你叮囑我,我如何會曉得那帳本裡有那麼多玄機啊?”
“你本身看吧!”無憂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張折著的紙遞給連翹,然後便開端寬衣。
躺在枕頭上,無憂的眼睛望著青色的帳子頂,俄然問:“連翹,我們一共攢了多少銀子了?”
“那還不是你的功績!”無憂淡淡的道。
“我們薛家識字的丫頭並未幾啊?”薛金文的麵前一一掠過那些丫頭的麵孔。畢竟那些丫頭還不到十來歲就開端當差做活了,底子就冇偶然候去識字,再說也冇有人會教。
“讓我算一下!”連翹低頭掰動手指頭算了一下,答覆:“一共是一千三百六十八兩了!”
連翹猜疑的接過來,見是一張銀票,然後便折開,在燈火下一瞧,不由驚奇的道:“伍佰兩?”
“二蜜斯,您不會是想買個莊子吧?”連翹的聲音俄然在她耳邊響起,打斷了她的胡想。
“嗯。”無憂這個時候已經穿戴中衣鑽進了被窩。
“說是前次的三百兩讓我本身收著,多的二百兩是他做爹的一點情意,讓我喜好甚麼就本身買點甚麼!”大抵這麼多年來,她還是少有的幾次感遭到了父愛,銀子還在其次,無憂當時感受內心暖烘烘的,彷彿當時另有些衝動!
“奧。”連翹隻得訕訕的分開了。
“本來我覺得你阿誰二姐跟個白癡也差未幾,冇想到我們都走了眼,她纔是個真正故意的。說不定啊今後我們薛家就希冀她的幫襯了……”薛老太太和兒子唸叨著。
薛老太太接了,笑容充滿了充滿溝壑的臉。“你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不困,不困,對了,奴婢還冇問您呢,晚餐前奴婢看到大爺往您手裡塞了一樣東西,到底是甚麼啊?”連翹已經憋了一個早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