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銀票結利錢的事隻要賬房才曉得,你是如何曉得這件事的?”薛金文又問。
“甚麼五百兩銀子?”薛金文眉頭一皺的問。
“恩。”薛老太太感受無憂說得對,便轉頭對坐在椅子上的薛蓉道:“蓉姐,你說你二姐到底貪了哪一筆銀子?要說得仔細心細的,如許的事情但是不能冤枉人的!”
“小王大夫不消多禮!”沈鈞單手放在背後,單手虛讓了無憂一下。
在馬車上顛簸了好久後,馬車纔在薛家門口停了下來。下了車後,馬伕把馬車牽走,無憂和連翹才踏進大門口,不想一個看門的小廝便上前存候道:“給二蜜斯存候,傳老太太的話,說二蜜斯一返來就讓您去她的屋子裡呢!”
興兒走後,廳裡一片沉寂,李氏和薛蓉都不曉得薛金文葫蘆裡賣的甚麼藥,朱氏和連翹則是一臉的嚴峻,無憂的臉上仍舊是淡然無驚,倒是薛老太太忍不住問兒子。“金文啊,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
“下人們說二蜜斯一下子那裡來的那麼多銀子,又是給老太太買馬車,又是買莊子的,就憑看個病能有這麼大的進項嗎?就算請二蜜斯瞧病的都是大戶人家也冇有這麼給錢的事理啊。以是……大夥都思疑是二姐在幫著大娘管家的時候悄悄貪了家裡的銀子!”薛蓉在這一刻表示的非常難堪,彷彿不能不說的模樣。
薛蓉的話讓無憂嘲笑一聲。“哼,有甚麼話你就說明白好了,不消左扯一點,右扯一點!”
聽到這話,無憂低頭想了一下,然後扯了扯嘴角道:“該來的老是要來的!”
“你們這是在做甚麼?”合法統統人都覺得板子頓時就會落到無憂的身上,並且會收回打疼的聲音的時候,不想一個宏亮的聲音俄然傳來!
李氏這時候介麵道:“你本身做的事情當然本身明白了,如果現在求老太太諒解的話,我們呢也不會死纏爛打的,畢竟都是一家人嘛!”
見李氏彷彿來者不善,無憂臉部神采的問:“不知二孃有何指教?”
隨後,沈鈞便從身後沈言的手裡接過了一張銀票,遞給無憂道:“我明日就要出征了,不曉得何時才氣夠返來,這是我兄長下半年的診金,請收下!”
“我清者自清,無需跟你們廢話!”無憂真是不想多跟她們費唾沫星子。
“恩,曉得了。”聽到這話,無憂便轉頭朝老太太住的方向走去。
這時候,李氏道:“老太太,這還用問嗎?必定是二姐冇有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