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謹遵祖母的教誨!”無憂點了點頭。
“這……”聽到本身也要被如此懲罰,李氏的確就像是霜打得茄子一樣――蔫了!
“去吧!去吧!早點返來,彆讓你媳婦擔憂。”薛老太太叮囑著。
“老太太,您再進一塊吧?”朱氏拿了另一種點心過來扣問道。
現在,李氏一看到無憂拿出前兩年的帳本就嚇得神采土黃,薛金文接過帳本的時候她更是手都有些顫抖了,隨後,她的眼眸一轉,眼睛一眯,手便扶著頭道:“哎呀,我的頭好暈啊!”
蓉姐隨後便起家要去看李氏的傷勢,卻被薛金文叫住。“站住!”
“我……我……”說了兩個我字後,李氏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衝著薛老太太和薛金文叩首抽泣的道:“金環知錯了,求老太太,大爺諒解!都是金環不好,金環今後……在也不敢了……”
“給我狠狠的打五十!”薛金文黑著臉說。
聽到這話,薛蓉低首用牙齒咬了一下嘴唇,隨後才上前兩步,福了福身子,道:“多謝大娘!”
“這些米,麵,布匹另有炭之類的東西都是那裡來的?”薛老太太迷惑的問道。
一聽到要請家法,李氏立馬就嚇得顫抖起來,蓉姐則是從速叩首道:“爹,不可啊!孃的身子受不住的。求爹開恩啊!”
聽到父親的叫聲,薛蓉不敢妄動,愣住腳步,轉頭低首聽著父親的叮嚀。隨後,耳邊就傳來薛金文的聲音。“你就這麼走了?剛纔冇聽到你大娘為你娘討情嗎?你是不是應當向大娘伸謝以後再走?”
聽到這話,薛老太太一笑。道:“必定是她老子娘求了你讓你來講情的吧?”
一時候,房間裡隻剩下朱氏,宋媽,無憂以及連翹。連翹不由笑道:“宋媽,今個你是冇看到,二奶奶足足捱了二十板子,可真是大快民氣啊!”
見她們底子就偶然悔過,無憂伸手從徐先生的手裡拿過來兩本帳本,雙手奉上到薛金文的麵前道:“爹,這兩本賬彆離是一年前和兩年前的,請爹過目一下!”
眼眸在李氏和蓉姐的身上掃了一下,然後無憂便低首回道:“回爹的話,因為孃的身子不太好,以是家裡的采買支出都是無憂經手的,因為家裡的吃穿用一向都是在本來的鋪子裡采買的,這些年來家裡人也用慣了,以是無憂便仍舊在那些鋪子裡采買並冇有換鋪子,誰曉得等那些鋪子的老闆們把東西送來後,又非要塞給無憂銀子,無憂非常惶恐,問清了今後本來是我們家采買他們的東西都是要給一些回傭的,大抵在一成擺佈。無憂當然是不肯收,但是無法他們非要給,再者無憂感覺那些錢也是我們家的,無憂不收的話大抵也是便宜了那些商家。以是便想了這個彆例,讓他們把那些回傭覈算成各自賣的東西,然後讓他們把東西送到我們府上來,如許我們的吃用便能夠少買一些了。無憂又怕今後恐怕說不清楚,以是這些東西並冇有動,隻是存放在柴房裡。無憂還冇有想好如何去回祖母和爹,冇想到蓉姐就發明瞭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