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母親抽泣的不幸,蓉姐也跪下討情道:“祖母,爹,娘固然說不對,但是這些年來也有苦勞,求祖母和爹就饒了娘這一次吧!”
“都怪兒子平時不睬家務,才讓金環做瞭如此錯事,真是讓娘操心活力了!”薛金文低首向母親認著錯。
“是。”薛蓉點了點頭,然後便回身拜彆了。
“不錯,我們的炭確切隻用城南暖春閣的炭。”薛老太太也點點頭。
果不其然,無憂的話讓薛金文的眼眸眯了起來,而朱氏等人也大抵明白了,看來前兩年這些商家也都應當給薛家管家人回傭了吧?而無憂和朱氏是在大半年前纔開端掌管薛家的,這之前可都是二奶奶李氏在管家,二奶奶這管家也有十六七年了,剛纔蓉姐不是算過,管家半年就起碼能貪二三百兩銀子,這如果管上十六七年那得貪多少銀子啊?大略一算,那大抵也要上萬兩銀子呢!世人不由都暗自唏噓起來。
世人帶著猜疑,隨後,便由無憂帶著走出了屋子,一起來到了後院的柴房。站在柴房門口,薛蓉嘲笑道:“姐姐,你帶我們來這柴房做甚麼?你如果解釋不清楚就算了,何必這大熱的天讓祖母和爹跑到這裡呢?”
隨後,剛纔替無憂請家法的燕兒雙手捧著家法走了過來。低首道:“大爺,家法到了!”
聽到這話,李氏非常不敢直視無憂的目光,而蓉姐則是慌了神,因為她一向都覺得薛無憂確切是貪了家裡的銀子,但是冇有想到她竟然如此深藏不露。而朱氏聽了這話,頓時欣喜的道:“無憂,你這個孩子但是把為娘給嚇壞了,你如何不早說呢?”
“是啊,無憂,這……到底是如何回事?”薛金文也有點被無憂弄胡塗了。
一聽這話,李氏顫顫悠悠的指著無憂道:“無憂,固然我隻是你的二孃,在這薛家也隻是個妾,冇有甚麼職位,但是我畢竟也算是你親兄弟和mm的親生母親,你……你如許對我說話,是不是過分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