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也真是善人有惡報了!”薛金文也點了點頭道。
聽到這話,蓉姐立即嚴峻了起來,說來也是,蓉姐本年也有十六七歲了,但是早已經到了訂婚的春秋了,但是她眼高於頂,非富非貴不嫁,但是家世高的官宦人家是不會娶她一個六品小官的庶女為正妻的,當妾她又不肯意。而富商之家又不肯意娶一個小官的女兒,人家更是情願和商賈之家攀親,更能夠讓買賣好做,而那些家世差的,又不然就是普通的人家她又看不上,這不挑來挑去挑了兩年了,畢生大事還是一點下落冇有。本來她如何也不肯情願的阿誰周文鵬冇想到一下子就中了個探花,並且很快就會外放做個六品七品的官了,在她眼裡已經是最好的挑選,以是她就不想再放棄,隻能是放下臉麵讓她娘去托人再說說這門婚事!
那李嬸子看了一眼李氏,張了張嘴巴,隨後才道:“二奶奶,這門婚事就算了吧!三蜜斯貌美如花,我們還是說彆的人家好了!”
這時候,見李氏抓著她不放,那李嬸子隻好答覆:“那周家人家已經相看好彆的女人了,並且已經托人去說親了!並且……並且那周家一聽我是替三蜜斯去說媒,那周公子……”
聽到這話,薛老太太冇有再說話,不過能夠看得出薛老太太當初力主這門婚事,但是她們娘兩個分歧意,還劈麵給人家下不來台,薛老太太但是很不歡暢的!誰曉得這麼快那周家就翻了身,而李氏又這般迫不及待的去給人家再說親,以是薛老太太實在早就曉得成果了,隻是苦勸不住,既然她們要丟人那就去丟好了,要不然還得抱怨本身讓這門婚事不成的!
這時候,薛老太太也迷惑的道:“我也是感覺奇特,剛纔那李嬸子說得話是甚麼意義呢?”
“他還敢如何樣?”見李嬸子吞吞吐吐的,李氏蹙了眉頭,蓉姐也是神采有些凝重了起來!
薛金文的幾句話就讓李氏說不上話來了,隻能是嘮叨道:“總不能不挑挑不撿撿,我們就隨便找一戶人家把女兒嫁出去吧?哎,對了,剛纔阿誰媒婆說甚麼來著?說是那周家放著現成的蜜斯不娶,非要娶我們家裡出去的一個丫頭?這話是甚麼意義?”
聽到這話,李氏立即不言語了,因為這件事假不了了!而一旁的蓉姐倒是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並且眼眸中有著不成思議的光芒,看來還是很迷惑周公子為何要這麼做?為甚麼非得要自貶身價娶一個丫頭為妻!
“你以為人家還會同意嗎?”薛老太太的眼眸鋒利的掃了李氏和蓉姐一眼。
聽到李氏的話,連翹趕快辯白道:“二奶奶,連翹隻是個丫頭,犯不著用如許的話來亂來您!再說這件事沈府裡的人好多都曉得,連翹也撒不了謊的!”
“是。”那小丫頭從速去了。
“是啊,這件事玉竹我也是曉得的!”玉竹也從速擁戴道。
現在,李氏已經按耐不住的上前問道:“李嬸子,事情辦得如何樣啊?”
聽到這話,無憂則是終究開口了。笑道:“祖母有所不知,那茯苓對於周家是有恩的!當日,茯苓看到那周家母子得誌落魄,乃至連請醫看病的銀子都冇有,以是便把本身頭上獨一的一根金簪子贈與那周公子為他母親看病,那簪子還是我結婚的時候賜給她的,是她身上最值錢的東西。大抵那周公子就是衝著這份交誼以是才執意要娶茯苓為妻吧?說來那周公子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