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耶!”
秦銘的雙眼被晃的一陣發花,腦袋都有些暈暈乎乎的,口乾舌燥說不出話來。
或許是感遭到了本身的失態,江小漁俄然推開秦銘,胡亂花衣服包裹住本身,梨花帶雨地伸直回沙發上,紅著臉,倔強地扭過甚去,不再看秦銘。
“小銘子,我愛死你啦!”江小漁忽地魚躍而起,一把抱住秦銘的脖子,在他的額頭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你……先出去一會!”江小漁妖媚道。
江小漁伸直在沙發上,緊緊攥著藥丸,一臉的花癡狀。
隻見兩團非常柔滑的嫩肉,舉頭矗立在秦銘麵前,滑如凝脂的渾圓跟著呼吸微微起伏,在一臌一脹之間,彷彿隨時都會飽綻放來。
搞了半天,本來是為了胸脯上的傷口。
“那樣是哪樣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就不能說的更明白一點嗎?”秦銘內心抓狂,湊上去,低聲道:“姨,是不是肚子裡有啦?”
“我再不走,就會被你凍成冰棍啦!”聽了江小漁的嚶嚀聲,秦銘就感受渾身涼颼颼,頭皮一陣發麻,搞不準這狐媚子又有哪根神經不對,專門挖了個坑,在等著本身往下跳。
秦銘苦笑道:“你傻啊!”
江小漁不管不顧,暴露著上身,一把抱著秦銘的腰,將全部身子緊貼在秦銘的腰腹之間,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拯救稻草,口不擇言道:“看看你是如何治的?冇知己的,還想像之前那樣扔下姑奶奶我就跑?門都冇有!”
秦銘當然曉得,胸脯對於女人意味著甚麼,特彆是像江小漁如許的自戀狂,這也就難怪她會如此一臉憂戚。
江小漁非常幽怨地瞟了秦銘一眼,又是一聲長歎,身子伸直得更緊了。
秦銘大感無聊,不滿道:“你再如許,我可就走啦!”
秦銘非常不測,坐在沙發一頭,笑道:“小漁阿姨,做人還是應當本質些,你捧著胸口也不像西施。”
秦銘一邊跑,嘴裡還大聲嚷嚷道:“記得兩邊都要按摩!不然到時候一邊大,一邊小,我可不賣力哦!”
秦銘落荒而逃。
“這是按照時珍玉容散改進配伍而成的,你隻要用它每天按摩傷口三次,我包管你一個月以後,就能規複如初。”
江小漁刹時板滯。
“不但能規複如初,還能讓它變得更大,更細緻,手感更柔滑……”
“你健忘啦,傷口上不是塗了我獨門祕製的藥膏?我臨走的時候,還一再叮嚀劉大夫,不要把藥膏去了,更不要私行措置傷口――虧你還是我姨呢,對我就這麼冇信心?”秦銘撇嘴,不滿道。
秦銘呆呆地望著那胭脂紅暈的頂端,兩點鮮豔欲滴的草莓悄悄顫栗著,像是在等候著他隨時去采摘……
“我……我這裡不是被刀紮了道兩寸多長的傷口嗎。傷口癒合後,必定會要留下蜈蚣疤的!”江小漁指著本身右胸的乳峰,嬌嗔道,“你看,這讓我今後還如何出去見人呀!”
“就那樣啦!”江小漁臉頰通紅,不美意義直視秦銘。
見江小漁的情感幾近崩潰,隻顧著縱情宣泄,在這類時候,秦銘也不好如何安撫,隻得伸脫手來,天然地抱住江小漁的雙肩,用指尖悄悄拍打著江小漁的後背,讓她臨時平複情感再說。
不謹慎用力過猛,胸前的領釦被崩飛出去。
暗香四溢。
秦銘胸腹之間熱辣發燙,頭皮一陣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