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素手握鋼刀,與李淵在圈外看罷多時,讚美地衝那被圍在當中的男人點了點頭,轉頭對李淵說道:“此人不愧化名做菩薩,身處如此險境,猶妙部下包涵,不肯等閒傷人道命,今後還望唐公善待於他,莫辱了他的莊嚴。”
眾軍士聽得楊素號令,如狼似虎地撲上前來,將那男人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那男人驀地間見勁敵驟至,強打起精力,伸掌抵擋,與楊素身形交叉,戰在了一團。
“那也要看看清河公執意邀我一道緝捕的是甚麼身份的匪首,皇上可否容我幫清河公帶話啦。”李淵年紀比楊泛博不了幾歲,也不如楊廣聰明、機警,卻比楊廣辦事慎重,他現在已盤算了主張,不見兔子不撒鷹,非要待將那匪首的實在身份劈麵向楊素探聽明白,再視景象決定是否承諾和楊素做此互換。
李淵糊裡胡塗地跟從楊素出了長史府,在府門外翻身上馬,隻帶了不到二十名軍士,縱馬奔著洛陽的南門就飛奔而去。
“哎,我不過是要唐公押送匪首回京請功之時,幫我帶句話給皇上、娘娘,又不是定要唐公助我調離東都,唐公因何要一口回絕呀?”楊素衝李淵擺了擺手,不解地反問道。
那男人雖以一敵十,卻涓滴不落下風,經常陡地脫手,將兩三名軍士一起撂倒在地。
出了洛陽南門,楊素帶著李淵,一行二十幾騎調頭向東,一起奔馳了將近兩三個時候,進入到了與洛陽相鄰的滎陽地界,楊素纔在馬背上叮嚀隨行的軍士道:“去兩小我,到韋馱寺傳我的號令,我和唐公很快趕到,叫他們這便能夠脫手了。牢記,不要傷了此人的性命。”
楊素本日故意在李淵麵前顯擺顯擺本身的本事,一脫手便使出了狠招,掌掌皆拍向那男人的致命處,迫得那男人連連發展,一時候隻要抵擋之功,無有還手之力了。
李淵跟著楊素走進韋馱廟,昂首隻見廟內不大的天井中,十幾名身強力壯的軍士團團圍住一名身著玄色衣褲的中年男人,正輪番上前與那男人比武。
“叔德回到長安,必然向皇被騙麵稟明,是清河公親身脫手,將這尊‘菩薩’給活捉活捉的。然叔德不解的是,清河公是從那裡得知此人行跡,派軍士前來將此人圍在這座韋馱廟裡的呢?”李淵不失時機地向楊素表白了本身願和他合作的態度。
“好吧,那就有勞唐公與我一道,現在就去捉那匪首返來,劈麵問明他的身份、來源,看看他在唐公心目中究竟值不值得幫處道這個忙吧。”楊素帶著三分醉眼,斜睨了李淵一眼,竟當場站起家,叮嚀廳外的主子備馬,這就籌辦與李淵一道去緝捕那匪首了。
楊素和李淵趕到滎陽城郊的一座韋馱廟外時,隔著廟牆就聽到廟內傳來一陣兵器的撞擊聲,早有帶兵圍廟的都督跑來向楊素稟報導:“稟長史,被圍在廟裡的這男人端的一身好工夫,自昨晚到現在,不吃不喝不睡,單憑一人之力,我們百十人輪番上陣,也未能將他拿下,若不是事前在廟的四周埋伏下了弓弩手,另有兩回,幾乎讓他給突破包抄圈,給逃了呢。”
那男人目睹身後已無路可退,拚儘滿身最後一絲力量,驀地間高山躍起足足有兩丈來高,欲翻牆而出,楊素眼疾手快,當那男人縱身才高高躍起的一頃刻,“呯”地伸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一隻腳踝,狠狠地朝地下一扔,衝四周的軍士號令道:“給我捆了,押回東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