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不明白,你這麼做的目標是為甚麼?”看著癱坐在地上,不曉得該稱呼丘婷婷還是克裡斯蒂娜的女孩,丘哲歎了口氣,扣在對方命脈的手卻一刻未曾放鬆。
獨一說得通的解釋,就是她不是被奪舍,而是兩邊主動的合作。隻要原本身為人類的丘婷婷主動共同,克裡斯蒂娜才氣這麼快適應陌生的環境。
丘哲顧不上管她,隻是定定地看著鏡麵的奇特竄改,在看到流派有垂垂閉合趨勢的時候,他再不躊躇,拔地飛起,整小我都投入到鏡子裡去。
如果敵手具有真正的寶貝,丘哲必然會直接跑路,明知必死的挑選,他毫不會做。
“這很首要嗎?”丘哲有點不睬解。
典範的日耳曼人種,身高腿長、豐乳肥臀。五官是不容置疑的標緻,一頭金髮盤在腦後,更有著一種異域的風情。身上穿戴中世紀歐洲貴婦的裙裝,丘哲疇昔隻在電影上看過。
“既然承諾了要救人,能多做一點,就多做一點吧。”
再一次展開眼睛的時候,丘哲的眼中就彷彿多了一泓秋水,深不見底。
再高超的奪舍,也需求適應的過程。不管是靈魂和身材的融會,還是對全新環境的適應,說話、行動舉止、餬口風俗等等統統,而丘哲所熟諳的丘婷婷,重新到尾都是本來的模樣,冇有表示出任何疑點。
“因為我能夠讓她成為天下上最斑斕、最刺眼的女人,統統男人的目光城闤闠中在她身上,而不是其彆人!”毫無疑問,她又變成了克裡斯蒂娜。
“那些被害的女孩,不是你的舍友,就是你的同窗,害了她們,對你有甚麼好處?阿誰叫克裡斯蒂娜的傢夥,到底承諾了你甚麼?”
“就連我喜好的男生,眼裡也隻要她。就算被回絕,也捨不得罷休。”丘婷婷的話語裡帶著些哭腔,彷彿想起了不高興的舊事:“明顯我就在這裡,他們都是瞎子嗎?”
長年不懈的修煉與籌劃,忍耐平凡人所不能忍的孤傲和煎熬,練氣士與人鬥、與天爭,為的就是兩個字:“長生”。
“那幾個女孩呢?”丘哲冇有理克裡斯蒂娜的話茬,隻體貼最要緊的事情。
“這就是魔鏡的本相嗎?”丘哲心道:“一件內藏靈境的法器?”
丘哲已經看破克裡斯蒂娜的本質,是一個存世起碼稀有百年的幽靈。而從她剛纔的喃喃自語、之前詭異的精力秘術、以及對魔鏡法器的把握上來推斷,對方生前的身份,應當是一個強大的修行者。身後一向借居在魔鏡中,成為器靈。依托強大的精力力,來勾惹人類,實現本身不成告人的目標。
驕橫的氣勢退去,丘婷婷又變得惶恐與不安,這類一刹時的神采切換,如同變臉普通,讓丘哲感覺說不出的違和與詭異。
丘哲一度以為,丘婷婷是被附身奪舍,在對方自稱克裡斯蒂娜女王以後,這個觀點更是被證明。但是有一個疑點始終冇法解釋,就是對方從開端到最後,言行舉止上的天然。
克裡斯蒂娜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種非常的引誘。口音略微有些奇特,看來她離開了丘婷婷的識海今後,固然仍舊能把握中文,但卻有所退化。
“我,我不甘心,”丘婷婷輕咬貝齒,躊躇了好久,彷彿終究下定決計:“很小的時候,我和小夏就是好朋友,到哪都膩在一起,統統人都說我們比親姐妹還親,我也一向這麼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