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路仙蹤_第二十九章 技近於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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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麵前那一堆形形色色的小藥丸和粉末,丘哲曉得這些都是害人的東西,就想一把火給燒了。他順手拖過來一個地痞,從對方兜裡摸出一個打火機,正待燃燒,心中俄然升起一絲警悟。昂首一看,隻見電梯間的方向,走過來一個三十來歲穿西裝戴眼鏡的男人,看形象非常斯文,但是給丘哲的感受卻很傷害。

不管是打人也好,砸場子也罷,都是為了吸引對方出頭。他本來想著“打出小的,惹出老的”,本身做得這麼過份,阿誰叫甚麼許三刀的如何也該忍不住。哪曉得這小我彷彿是屬烏龜的,本身打砸了這麼久,把對方的這群小弟全乾趴下了,還是冇人出來露頭,丘哲內心也有些煩惱。

丘哲方纔站穩腳根,飛熊的拳風已經逼近門麵,半晌之間兩人短兵相接,已顛末端十餘招。飛熊力大招沉,招式如暴風驟雨,底子不給人一絲喘氣的機遇。丘哲對傳統武功的招式一貫稀鬆平常,但是他眼力好反應快,靠著體力刁悍,見招拆招,一時候竟然鬥了個旗鼓相稱。

“此人是誰?阿明,有線索冇有。”

飛熊藉著反彈之勢,在空中今後一個翻身,悄悄巧巧地落在地上。丘哲卻被這一下的力道逼得發展兩步,腳下的木地板也陷了下去,這才卸去了所受的力道。

這個時候,螢幕上丘哲已經把主舞台砸成了一片狼籍,他環顧了一眼四周,彷彿是在挑下一步脫手的處所,緊跟著彎下腰,從廢墟中撿起了一個鋼製的小圓凳,手中發力,小圓凳脫手往上飛出,隻聽得劈裡啪啦的聲音不斷,夜總會主場頭頂的天花板上,那一盞特製的豪華吊燈被圓凳咋了個稀爛,燈管的殘渣落得滿地都是。

他口中的馬王爺,是市公安局的局長馬三泰,自今先人上任以來,對江東的地下權勢嚴加清算,很多疇昔為非作歹的凶徒紛繁就逮,一時候道上就給他取了馬王爺的諢號。

管子是道上的黑話,就是槍支的意義。聽到禿頂說這個,飛熊頓時有些不歡暢:“大強,有點腦筋。說過你多少回了,我們是做端莊買賣,打打殺殺的事情少沾點邊,彆動不動就說管子。”

正如丘哲所說,這海皇宮夜總會還真是全場監控,而被丘哲砸掉的,也隻是地下一層的文娛場。往上另有好多層樓,夜總會的高朋房、私家會所、配套的沐浴中間、卡拉ok乃至辦理層地點的辦公區,都在上麵。

場麵上是丘哲落了下風,不過飛熊內心清楚,剛纔彆人在半空,以上擊下,占了情勢之利。如果真反比拚力道,成果如何尚未可知。

丘哲最厥後的目標,隻是純真地想找出許三刀,然後從對方口裡逼問出阿誰躲藏在暗中的法師下落。之前從房東那邊,他曉得了許三刀這小我和海皇宮這個處所,但是對許三刀的權勢到底有多大、地盤有多少底子一無所知,也不曉得上哪找對方,這纔想了砸場子如許一個簡樸鹵莽的體例。

固然口頭吃了點小虧,但是飛熊心性堅固不覺得意,好整以暇地摘下眼鏡、脫掉洋裝,被寬鬆外套諱飾住的健壯肌肉就閃現出來。就在這一眨眼的工夫,丘哲感遭到對方身上的氣勢不竭爬升,彷彿變成了一頭蓄勢已久的豹子,毫不粉飾地伸展著虎倀。

對於本身的技藝,飛熊充滿信心和底氣,而這類自傲,也是身為妙手應有的心性修為。麵對丘哲如答應貴一見的勁敵,淺顯人會想著趨吉避凶,而他不會。遇強則強、迎難而上,這纔是妙手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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