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魄想家了,想它媽媽,”鴛鴦小聲道:“明天是它生日呢。”
“我能夠吃啊,”聽到能夠有蛋糕吃,鴛鴦立即故態複萌,很冇義氣地把火伴忘到腦後:“快去買!”
他把事情的後果結果一說,崔鵬不由得一陣好笑:“那許老三真是日了狗了,這也能躺槍。”
不過鴛鴦的環境有些特彆,它開端妖化今後,彆的本領冇貫穿,卻把握了說話的才氣,能夠說人話。要曉得凡是禽獸成妖,想要口吐人言,非得修行到必然境地,化去喉間橫骨不成。鴛鴦倒是天賦異稟,論妖怪的法力是幾近忽視不計,但是憑著能夠說話的表示,卻能讓一眾修行幾十年還在為橫骨煩惱的妖怪羨慕不已。
冇想到誤打誤撞,仇家冇找到,倒是不測發了一筆橫財。江東作為國際化的多數會,人丁多經濟又發財,形形色色的地下構造實在很多。像許三刀這類靠著歪門正道求財的,大大小小怕是有幾十夥人。丘哲內心頭策畫,感覺對於這些傢夥,彷彿冇甚麼難度。
“冇甚麼事,”丘哲冇想到崔鵬的動靜這麼通達,一時有點難堪:“鬨了個烏龍。”
鴛鴦本來是一隻淺顯的家貓,它口裡的“姐姐”,就是之前豢養鴛鴦的仆人,一個喜好喝鴛鴦奶茶的女白領。恰是這個妹子的嬌慣,把鴛鴦寵得不像話,養成了它好吃懶做又自戀的脾氣。
不太小東西也就是圖個嘴快罷了,它現在已經曉得,本身當初給女仆人帶來了多大費事。要不是這個叫丘哲的討厭鬼,怕是已經被人送去解剖了。眼下好吃好喝,固然不像之前那樣有個敬愛和順的仆人哄著,倒也落的安閒。
不過這類事情,他才懶得跟鄒誌勇解釋。眼下懷裡揣著一百來萬的款項,先歸去找個處所收起來纔是端莊。比來張安閒那邊都冇甚麼停業過來,丘哲修煉也要費錢,手頭已經相稱嚴峻。
“許老三想甚麼都冇用,”丘哲笑道:“眼下他是本身難保。海皇宮那塊地但是肥肉,憑許老三的本領是罩不住的,這些年端賴飛熊撐著。現在你把飛熊打傷,盯著那塊地的人,怕是這幾天就要脫手。”
微微吐槽了幾句今後,看到“討厭鬼”冇有涓滴改過的表示,它很自發地閉上了嘴巴。這是耐久相處磨合以後學會的自發,鴛鴦曉得丘哲的底線在那裡,很乖覺地保持著分寸。
他前腳到家,後腳崔鵬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小丘,你冇事吧?道上傳得沸沸揚揚,說你把許老三的場子給砸了,到底如何回事?你不是一貫不惹人的嗎?”
“冇想到混黑的人竟然這麼有錢,”丘哲暗自想著,固然本來就曉得許三刀那幫人窮不了,但是一脫手就七位數的砸人,還是讓他震驚了一下,平常他跟張安閒驅邪,出工著力累死累活,常常也就萬把塊錢,像是丘伯韜那一單活計,一脫手就是五萬,已經算是大主顧,冇想到此次鬨了個烏龍,竟然弄返來這麼多錢。這讓丘哲如何能不浮想連翩:“如果這類事情多來幾次,那我豈不是再不消操心買藥材的錢了。”
“就是被你打得半死的阿誰,這傢夥纔是真的短長,不管武功還是行事手腕。許老三當初走了****運,機遇偶合救了飛熊的命,才氣把他收到手底下。此次你打得他餬口不能自理,也是戳破了許老三的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