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又被澆了半濕,他把人扔回床上就去找吹風機,溫淺待他坐回床頭,行動格外天然地往他腿上一躺,自下而上乖乖地看著他:“老邁給吹頭髮。”
溫淺背對他翻開蓬頭,溫度適合的水花自頭頂澆下,她趁白紀然入迷間俄然回身直接拎著蓬頭往白紀然身上澆,白紀然一愣,立馬一步跨過來,抓住她混鬨的小手,低頭狠狠咬了她嘴唇一下:“又奸刁了是不是?”
那張令她怦然心動,令她靈感猖獗號令,令她心癢到抓狂的唇,現在就間隔她微毫,乃至能嚐到他口齒間淡淡繚繞的薄荷清甜。
她佯裝嫌棄地推搡他:“你戀童癖麼老邁?”
溫淺彷彿是認識到了甚麼,俄然低低悶悶地嘀咕一句:“我給你蓋戳了,今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誰也彆想介入。”
白紀然謹慎地把吹風機放好,抱著她在枕頭上躺平。
溫淺竟不測埠“嗯”了聲,白紀然一愣,正要看她是不是裝睡,她俄然精確湊上來抓住他唇角,悄悄印了下,眼睛自始至終都冇有展開,就又躺歸去不動了。
白紀然笑了一聲,扣在她腰上的手溜出來,一把扯掉那片不敷一握的內褲。
溫淺背脊一僵,愣了愣。
“溫淺,現在這類環境下,激我,你感覺合適?”低嘶啞啞地警//告,在這張呼吸含混交叉的網裡,全都變了質。
她壓根不記得白紀然上一句問了本身甚麼,也完整不曉得本身現在應當說甚麼。
溫淺哼哼兩聲:“我為民除害了,我如何這麼巨大。”
白紀然低低“嗯”一聲,“你還真是固執,我說一次小七你能記一輩子?”
頭髮裡裡外外吹乾爽,躺在腿上的人兒早已睡熟,一張睡顏安穩,帶著白日在她臉上看不到的溫馨。
白紀然:“……你是我祖宗。”
成了勾引,還淬了毒,勾的人慾罷不能。
白紀然也不否定:“對,戀童癖,幸虧你挽救了我,要不然我得孤傲終老了。”
白紀然冇繃住,悶悶笑出聲:“傻子,我也是第一次,我能有甚麼經曆。”
說著話,持續翻身,重新把她壓到身下。
白紀然靠在床頭給本身點上一根菸,深深吸了兩口,才摁著眉心嘶啞道:“溫淺,你騙我。”
壓在她腦後的那隻手穿越進發間,遲緩遊弋,輕擦著她的頭皮,癢,還很麻。
…………
白紀然不如何和順地捧過她的臉用力親了一口:“賠償你。”
偶然候會想到發瘋。
溫淺一個翻身,勝利反客為主,將他壓在身下,坐到他的腿間。
白紀然心臟驀得就軟下來,軟得一塌胡塗。
溫淺內心另有些窩火,咬了咬牙,冇有征象的俄然轉過身來。
白紀然低眸,藉著床頭陰暗的光芒看她眼睛,垂憐地拿指腹悄悄揉了下她濕漉漉的眼角:“對不起,我不曉得你是第一次。”
“塌了就去地上做。”
溫淺就著這個姿式伸手摟住他精瘦的腰,閉著眼睛悶悶道:“好好吹,表示好了待會給你親。”
他忍不住彎起嘴角,無聲地笑起來,在她身邊謹慎躺下,伸出胳膊圈住她的腰,也不管她有冇有在聽,兀自低聲說:“是你的,十七年前就是你的,冇人搶得走。”
溫淺眯了眯眼,待煙霧散去,她直接搶過白紀然手裡的煙送到本身嘴邊悄悄吸了一口,悠悠道:“歸正你也冇經曆,我敢包管,彆問我為甚麼,這是女人的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