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宣微微閉目:“三皇叔的人很快就會找過來,我在百草園藏了這麼久,也該歸去了。”
“呸呸呸!”曾兆書吐了好半天,纔將滿嘴的沙土弄潔淨,比及四周滿盈的沙風散去,他茫然喊道:“小七,小七,你在那裡?”
曾兆書這隻綿羊動了真格,也是很可駭的,平常公然掩蔽了真正氣力。穆世瀾悄悄咋舌,又往嘴裡丟了一枚補靈丹,趁著獨孤宣被曾兆書節製住,她敏捷繞到獨孤宣的背後,一記寒淩對著他後心打了疇昔。
曾兆書低頭,望著本身猶自發顫的手,輕聲道:“我真冇用,竟然冇攔住他!”
一擊之下,木牢陣全數崩潰,連青竹筷也被打回了本相,而穆世瀾的寒光罩也遭到了涉及,她趕緊打出一記“雪鎖封靈”,試圖節製獨孤宣。
獨孤宣冷哼道:“那就要看我的斬龍刀,同分歧意了。”
獨孤宣摟住懷中暈厥的少女,一言不發地帶著她,走進了破廟當中。
空蕩蕩的覆信,震得人頭皮發麻,也讓民氣中發慌。
穆世瀾往嘴裡扔了一枚補靈丹,催動靈力,讓寒光罩的範圍擴大,把曾兆書也罩了出來。
曾兆書將獨孤宣的神采看在眼裡,腦中頓時一片空缺,想也不想地,抽出了壓箱底的上品法器――千竹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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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宣渾身一涼,一種似曾瞭解的痛苦感受,在他的經脈當中衝撞!
不過,她的神通帶來一陣森森寒氣,並且另有罕見的節製結果,這讓獨孤宣眼中不由多了一絲切磋之意,他節製斬龍刀停在了半空,冇有傷害她,饒有興味地等著她來進犯。
白瞳到底是築基期修士,他雖看不到來人的身形,但神識卻發覺到了一股極其龐大的氣味,半分鬼氣,半分妖氣,讓人毛骨悚然。七把金刀自他背後旋出,將他和穆世瀾緊緊護住,白瞳望著虛空之處,拱手道:“中間是何人?如果鬼修道友,何不現身一見?”
穆世瀾在拔出織柳劍的同時,也開啟了雪衣護體,對曾兆書道:“你如何樣?”
曾兆書在他說話時,早就催動靈力,讓青竹筷放大了十倍,而同時,他發揮,一道“木牢陣”自兩人身周拔地而起。
曾兆書一個法訣“縛藤”發揮出來,那千竹藤刷刷兩下,就將獨孤宣緊緊地縛住,竟然令他轉動不得,清瑩瑩的藤鞭披髮誘人的香氣,獨孤宣不謹慎吸入了一縷,神采立即變得慘白。
轟地一聲,獨孤宣握緊雙拳,開啟,一道黃光驀地放出,突破了千竹藤的“縛藤”、“迷魂”兩重結果,也同時將穆世瀾、曾兆書雙雙震退。
“太子爺!”白瞳趕了出來,試圖扶起太子,獨孤宣卻捂住頭部,對著穆世瀾一指,大喝道,“彆管我,看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