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重點不是窮不窮的題目啊。
“下工夫,如何下工夫?有了身子還能讓皇上過夜素心殿,本宮大著肚子服侍皇上不成?為何要十月懷胎,肚子裡這個,真是累墜!”
不知老夫人如何想的,本來月朔十五才存候,如本日日存候不說,還一日比一日早,再加上卉姨定時飛鴿傳書過來的功課,感受肩膀好沉重。
“現在你也不小了,還未開端讀書習字,說出去都讓人笑話。”眉頭皺了皺,彷彿分外嫌棄。
素心殿。
有太後護著,該是安然無恙。
淑妃摸著肚子,也不知聽冇聽出來。
“說罷,德妃姐姐派你來為何事?”
聽很多了,老夫人交來回回也就那麼幾句話,要漂亮,要賢惠,要寬和,不要妒忌,不要謹慎眼,不要容不得人。
淑妃視若無睹,恨恨道:“瞧瞧!本宮纔沒了管事權,德妃就欺上了門。”目睹季嬤嬤又要說話,淑妃柳眉一豎,向來溫婉的麵龐添了幾分肝火,“嬤嬤有勸本宮的工夫,倒不如想想,如何將管事權拿返來。”
幸虧娘娘也不甚在乎。
過了不到一刻鐘,德妃宮裡的人來。
秦嬤嬤一邊為她穿衣,一邊垂憐隧道:“是呢,本日蜜斯要多穿一些,不能嫌笨拙就不穿了。”
說完柳雲昭,不待人回話,又提及蘇青諾。
光榮過後,還是有些不對勁,她與那些姨娘可不一樣,她但是懷有子嗣的,那些姨娘自五夫人進門之前便服侍著五老爺,這麼多年了,連個女兒也不見一個,也與她平起平坐?
“熱水好了,娘娘要頓時沐浴嗎?”
蘇青諾暗想,老夫人動靜網還是挺通達的,新近,不就是明天麼,不知是哪位無聊的夫人遞上的帖子,哪有大過年趕著讓人去拜訪的,一看就冇安美意。
淑妃不耐,整日在屋裡非常無聊,心中扒拉著該去誰的殿裡逛一圈,實則,她更想走出這座宮殿。
白芷從門外端了盆熱水出去,帶來一陣北風,白芍接過水端進閣房,白芷還是站在門口。
淑妃氣得想跳腳,卻得端著暖和的麵龐,“這丫環前幾日便說掉了荷包,本日特許她四周找找,未曾想倒是個冇用的,還勞煩德妃姐姐操心。香琴……”
擦拭寶劍的手頓了頓,“德妃……是有些不經嚇。”
“娘娘,尚在東宮時,德妃受人誣告說是害了前淑妃的孩子,您為德妃出頭,還了她明淨,厥後還犒賞了好些東西,這支步搖也不算太值錢,但那是您的陪嫁之物,後院的人見德妃受您信賴,便也不再欺負於德妃。想是德妃娘娘一向記得,本日特地來示好。”
秋嫻送了德妃返來,見寧顏華正在擦拭寶劍,一遍又一遍,慎重的模樣如同對著敬愛的孩子。
說實話,她對於外祖父外祖母冇有甚麼感受,畢竟並未見過,冇有相處出來的親情,又明知毫無血緣之情,難以有甚麼難過的情感,隻是她冇法忽視孃親麵上霜露之悲。
俞州偏南,幾座高山阻了夏季由北方南下的冷風,倒是未曾感受過溯都城這般砭骨的寒,現在這氣候下雪隻是遲早的事,外間屋簷上的冰棱子一個比一個大,利劍似的垂下來,如果氣溫稍稍上升了些,便不住滴水,這是俞州鮮有的氣象,蘇言晟笑她冇見地,嚷嚷著要給她做冰雕。
“嗯,彆弄花瓣那些有的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