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蘇青諾還是用了早膳便蹬著小短腿去找弟弟,現在蘇言逸學會了新技術,一躺床上就用力蹬腿,嘴裡不時哇哇哈哈的,蘇青諾和他交換有停滯,但是喜好看他蹬腿,就像小青蛙被抓住了不竭掙紮普通,這充滿生機的小樣兒,煞是風趣。
也不敢多說話,向來巧舌如簧的他隻憋出了這一句。乾係到母親的事他都得謹慎翼翼,當年讓老婆受了苦,到底是他的錯。
憶起那次宴會上,便是一個縣令之女也能欺負小阿諾,而阿諾為了不給父母惹事,愣是都忍著冇有告狀,想想她就心疼得不可。再有前些日子收到的京都來信,俞州已經不能再待了,便是逸兒還小,也該儘快歸京。
“是。”還冇傷感完呢,就得知這個凶信,想起那天驚鴻一瞥,王嬤嬤與電視裡容嬤嬤那如出一轍的法律紋,怒斥小丫頭時中氣實足的調子,蘇青諾感覺她渾身高低哪兒哪兒都不好了。
“阿諾想去溯京嗎?”
“言恒言昊一每天大了,鶴鳴書院再是好,也比不過國子監。我們的小阿諾再是聰明,家裡無女娃伴她玩耍,對她也是無益,不若回京入閨學。再說夫人嫁予我十餘年,還未做上誥命夫人,莫非就未曾遺憾?”蘇譽做過幾年京官,但來不及請封誥命,便是內鬨,家裡亦出了事。
“那我今後是不是再也見不到明白小白了?”目睹柳氏麵露悔怨之意,蘇青諾趕緊把她從思路中拉返來。
過了一會兒,柳氏出去讓奶孃抱著蘇言逸去耳房,並揮退了統統丫環。
蘇譽也是想到了這件事,攬過柳氏香肩,“為夫歸去謀個一官半職,也好讓阿諾狐假虎威不是?過個三年五載大舅兄與二妹歸京,你們兄妹三人也能好好團聚了,傳聞幾個侄子隻知舞刀弄槍,毫無大舅兄的儒將之風。”
明白小白是她的好朋友,明白大她四歲,小白大她兩歲,活潑得緊,初初瞭解小白就對她非常熱忱,不知從哪兒學來的話,一言分歧就說對她一見鐘情,厥後方知這女人本身都不曉得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