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點了點頭,“嗯,囡囡十月的生日,下個月,就八歲了。”
“等媽返來,媽就帶你去找……”
“好了,囡囡,我們梳好了頭,該清算下你的東西解纜了。”“我們本日便走麼?媽你反麵哥哥道彆了?”金羽低頭思考了一會兒,說:“不了,囡囡你如果冇有甚麼首要的物件需求帶走,我們馬上就上路。”囡囡彷彿有一肚子的疑問,都還來不及問,也不敢問,隻得愣愣的看著金羽。金羽把梳子放進抽屜裡,規整好打扮台的物件,她從金飾盒裡拿出一支鏤空簪子,插在頭上,鏤空的金絲呈一個球狀,內裡有顆金色的鈴鐺,鏤空的球上鑲嵌著一隻栩栩如生的胡蝶,囡囡問:“媽,這簪子如何冇見你戴過?”
金羽說:“這簪子是我師父送給我的,叫‘囚鈴’,我一向不明白他的企圖,隻是師父說這小小的簪子,儲藏了無窮的力量。”金羽走到衣櫃前,翻開衣櫃,從衣櫃中拿出了一件棗紅色的披風,披風看上去與普通的披風無異,但是披風上用暗紅色的絲線繡著烈焰,因為披風本身為紅,再用暗紅繡線刺繡,不重視看,底子不會發明。囡囡獵奇的問:“媽,這大氅,也是你師父送給你的麼?”金羽笑著點點頭,問:“不是,這是你爹送給我的!”金羽拿起大氅,牽著囡囡的手走出了臥房,房外青石鋪路,池子裡的睡蓮悄悄的開著,蓮葉上臥著小青蛙,金羽轉頭再看了一眼,拉著囡囡分開了。
走到渡口,金羽冇有要任何人跟著,也不想誰來送,母女兩就如許冷靜的分開了,不知不覺,朱雀宮已經離他們很遠了,囡囡問:“媽,我們真的反麵哥哥道彆了?”金羽看看女兒,又看了一眼朱雀宮,順手披上紅色披風,說:“那,你去和哥哥道彆吧,媽在這裡等你。”“媽不去,我也不去,我已經好多天冇和他說話了,不差這一時半刻的,哼!”囡囡負氣著說,金羽無法的搖了點頭,她不再說甚麼,隻是撐來一隻竹筏,叫囡囡站了上去,竹篙一點,分開了渡口。
她們就如許逆流而上,三界河到朱雀宮算是絕頂,因為河水繞過朱雀宮便激流而下,構成瀑布,朱雀宮便是建在絕壁鴻溝的一座宮殿,冇人曉得朱雀宮是誰製作的,他們曉得有朱雀宮存在的時候,那座宮殿,已經嚴肅立在絕壁上了。一隻展翅欲飛的朱雀聳峙在朱雀宮的宮頂,麵朝南邊,寂靜而莊嚴,囡囡看著那隻朱雀漸行漸遠,終究看不見。
幾人一聽金羽如此說,當即收起了笑容,嚴厲了起來。金羽看著一旁的囝囝,說:“囝囝,之前,媽一向冇有教你們神通,是因為媽一向在等爹返來,想讓爹親身教你們,可現下,你爹已經不在了,媽的本擁有限,何況媽現在一介凡人,已再無甚麼能夠教你們,囝囝囡囡,你們記取,你們是赤帝回祿和金翅凰的孩子,你們是南疆鎮神,朱雀神獸,冇有一身本領,如何保衛南疆?”
囝囝更吃驚了:“啊,師父?我哪來的師父?”
囡囡鎮靜的換上裙子,在鏡子前轉了幾圈,跳來跳去,金羽又從打扮台的抽屜中拿出幾個銀鈴,說:“這鈴兒,叫‘朱火左券鈴’囡囡今後今後你要貼身戴著,不管去那裡,這鈴在關頭時候,可保你性命,明白麼?”囡囡點了點頭,金羽將左券鈴給囡囡戴上,左券鈴共有五個,脖子上一個,雙手雙腳各一個,左券鈴一戴在囡囡身上,囡囡便感遭到了它的力量,彷彿體內注入了新鮮的生命,她跳了兩下,鈴聲開朗乾脆,彷彿小孩的笑聲。她細心看了看手上的鈴鐺,鈴鐺上刻著一排看不見的小字,她也冇有重視,囡囡對金羽說:“這鈴兒,真能保住女兒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