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把題目處理了,我給你出個道兒,給你們家大哥或你女兒安排一個崗亭。蛇仙有個養殖廠,恰好缺小我手,你看看誰來比較合適,一個月850。”
“到單位再說。”
“你甭跟我提這個。我不管你們有政策冇政策,拿錢來我就不吱聲。如果不拿錢來,我就每天來。歸正大夏季的,我也冇甚麼事兒,你們這兒又這麼和緩,叫上我家老頭子,我們倆一塊兒住這兒來,還免得燒火做飯,歸正你們也不能把我們倆餓死。”江誌豔又來邪的了。
江誌豔一看冇撲著,繞過來又要往上撲。吳蔚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江誌豔抓著他的胳膊,胸脯就往他的胳膊上蹭。
“會做被子衣服?”徐文燦終究能搭上一句話了,從速問道。
車上的幾小我都不說話了,徐文燦至心想讓馬又庭把車停下來,蹲到路邊兒吐個痛快,這江誌豔也太能噁心人了,這口味兒,讓人重得受不了。
吳蔚真是服了這位江誌豔大姐,竟然能想出這麼噁心人的招數,看來噁心人的經曆很豐富。
“想。你們如果不給我處理,那你們這兒就彆想消停。”江誌豔說著,一隻手伸過來,抓住了吳蔚的胳膊,“你也彆想走!”
“我管不著?我是管不著,既然我都管不著了,您還坐這兒乾嗎?”吳蔚把江誌豔堵得“咯嘍”一下子。
“大姐,你說吧,你的事兒你想如何辦?”
“那不可,現在就說好。”
江誌豔一聽吳蔚這話,對勁地看了他們一圈兒,“要說你們,還真不可。我家那丫頭,不但身板兒好,活兒還好呢。”
“哪呀!你這孩子,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就是那活兒嗎!”
徐文燦平時挺能嘚啵,但也分跟誰,跟這位江大媽,那嘴茬兒還真跟不上去,因為這江大媽,就是一鞋拔子,向來不會往正理兒上說。
“當然想處理。你這孩子,還挺壓茬,不識逗!”江誌豔一看耍混不可,屎也不拉了,乖乖地上了車,坐到後坐跟徐文燦嘮起磕兒來。
“憑甚麼讓區裡再拿三萬塊,有來由嗎?有政策根據嗎?”
“如何辦?再拿三萬塊錢來。”江誌豔這回坐得可直了,一本端莊地說道。
“錄下你擾亂辦公次序的證據,一會兒公安的來了,把你帶走你可彆怪我們!”
牛麗文愣住了,心道,我們這小破單位,甚麼時候有攝像機了。見徐文燦衝她眨巴眼睛,頓時會心,承諾了一聲,把拍照機送了過來。
“閆姐,詳細是如何回事?”吳蔚問道。
“江大姐,我這類人,又不會種地,又扛不動洋灰,哪能當得了您的姑爺?您家女人,如何也得找個能扛動洋灰的。您看這車裡,我們幾小我哪個能扛得動洋灰?你閨女那麼無能,這都配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