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淩晨的第一縷陽光,斜斜地從窗戶射入,照在床上睡姿非常撩人的人兒身上:她雙手抱著枕頭,成大字狀睡在床尾上,被單的一半蓋在肚子上,另一半托在地上,口裡還流著哈喇子。
“悅悅,等下我幫你端疇昔吧”,陳薈恬主動幫白淺悅的忙,她一向曉得白淺悅最不善於做這些了。
白淺悅點點頭,然後慢條斯理地說,“去刷牙洗臉,然後把家裡的衛生搞好,把天井裡的花澆澆水,趁便把我和小恬的午餐做了,到了12點叫我們起床。”
“冰清,早晨和我一起加班吧,我請你吃夜宵,”阿恒引誘著。
一個頭髮染成栗色的男人看著白淺悅說,“第一次來這裡,菜單上飲料過分文藝了,我看不懂,你有甚麼好保舉的嗎?”
白淺悅伸伸懶腰,看了一眼雙腳交叉,一手托著下巴放在膝蓋上,一手拿著遙控器不竭換台,一臉慾求不滿的芸萱,“我睡飽了。”
芸萱大大地歎了一口氣,就像蔫了的花朵,無精打采地拖著疲憊的身材洗漱去。一邊刷牙一邊在內心怪嗔著:好好的大懶覺就這麼冇了,該死的手機,都怨你。哎,還是做好那些事,如果被趕回家去,你讓我這個誇姣的暑假就這麼在媽媽的唸叨中疇昔,我還不被煩死了...
持續補覺的白淺悅和陳薈恬定時睡到12就起床了。
“此話怎說。”
白淺悅拿了一包紙巾放到桌上,然後看到他們冇有點飲料,便規矩地問,“叨教喝點甚麼嗎?”
栗色發男生接著說:“這些我都不要,給我一壺碧螺春。”
“阿恒,彆病篤掙紮了,現在呢,好好地喝你的碧螺春,消消氣,提提神,早晨好熬夜寫策劃啊。”冰清安慰著。
陳薈恬也插了一句:“我也睡得好飽啊。”
到房間了,芸萱笑嘻嘻地招手,“睡好哈,睡好哈。”
三男兩女冇有理睬,直接走到一個靠窗的7號桌坐下來。
不曉得甚麼時候調好的鬧鐘,現在定時地響了,被吵醒的她不肯展開眼睛,伸手摸索動手機,找啊找啊,找了好一會兒了,手機不響了,她乾脆不再摸索了,換個姿式,持續睡。
“這又不代表她真的喝過。”黑髮女答覆。
說完,陳薈恬又來到其他桌位,跟著客人愈來愈多,垂垂地繁忙起來了。
芸萱不滿地‘哼’了一聲。
“誒,我說你們兩個啊,可貴出來喝杯咖啡,能不能不要談事情的事情啊”,栗色發男阿恒抱怨說。
黑髮男雲軒口氣淡淡地說:“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