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風，你看這個。”顧長淵指著石頭上的標記說道。

“你看，”徐凜風指著“卯”字的最後一筆，“這像不像一個箭頭？”

他將紙條重新摺疊起來，放入口袋，然後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望著東方垂垂亮起的天空。

他立決計識到，紙條上的“時”字並非真正的資訊，而是用來袒護真正資訊的幌子！他趕緊取出特製的藥水，塗抹在紙條上。

“等等，”徐凜風攔住了他，“井底環境不明，冒然下去太傷害了。”

西郊的晨風帶著一絲涼意，捲起地上的落葉，收回沙沙的聲響。顧長淵和徐凜風騎馬奔馳，朝著輿圖上標記的那口枯井而去。一起上，兩人都沉默不語，各自策畫著接下來的行動。

暗淡的油燈搖擺著，在牆上投下跳動的光影。顧長淵和徐凜風回到粗陋的居處，顧不得一起馳驅的怠倦，立即展開那張從馮孀婦手中得來的紙條。紙張粗糙，邊沿粗糙，像是從甚麼陳舊的書冊上撕下來的。上麵的筆跡歪歪扭扭，墨跡暈染開來，模糊可見“卯時，西郊，枯井……”幾個字。

“卯時……”徐凜風低聲反覆著紙條上的第一個詞語，他的眼神變得通俗起來，“或許，這並不是指詳細的時候，而是指某個特定的方位或標記。”

徐凜風走過來，細心辨認著標記的形狀。“這標記……彷彿在那裡見過……”

“或許……”徐凜風俄然開口，聲音降落。

“城防營……”顧長淵眯起眼睛，腦海中閃現出城防營統領——趙闊海那張陰沉的臉。趙闊海一向是他的政敵，到處與他作對，莫非此次的事件也與他有關？

顧長淵幾次摩挲著紙條，眉頭舒展。“卯時，西郊，枯井……這究竟是甚麼意義？”他低聲自語，語氣中充滿了迷惑。

顧長淵焦心腸等候著，他時不時地踱步，時不時地看向徐凜風，但願能從他那邊獲得一些好動靜。但是，徐凜風的神采卻越來越凝重，眉頭也越皺越緊。

“凜風，”顧長淵突破了沉默，“你說馮孀婦是如何獲得這張紙條的？”

就在這時，一名仆人倉促趕來，神采鎮靜地稟報導：“公子，府裡出事了！有人發明張管家鬼鬼祟祟地出入書房，彷彿在盜取甚麼東西！”

顧長淵順著徐凜風所指的方向看去，心中豁然開暢。如果將“卯”字的最後一筆看作一個箭頭，那麼它所指的方向，恰是輿圖上那口枯井地點的山穀！

他再次拿起紙條，細心察看著“卯時”兩個字的寫法。這兩個字的筆劃略顯草率，此中“卯”字的最後一筆，彷彿比普通的寫法要長一些，並且微微向上翹起。

俄然，他重視到“卯時”二字的墨跡色彩略有分歧，“卯”字的墨色較深，“時”字的墨色較淺，彷彿是用分歧的墨水寫成的。貳心中一動，拿出隨身照顧的小刀，悄悄地刮取了一些“時”字上的墨跡，放在口中嚐了嚐。

達到山穀後，兩人上馬，扒開富強的灌木，找到了那口枯井。枯井早已乾枯，井口被雜草覆蓋，顯得格外蕭瑟。

徐凜風走到輿圖旁，細心地察看著顧長淵指出的位置。那口枯井位於西郊一片偏僻的山穀中，四周樹木富強，人跡罕至。

“會不會是筆跡洇染，導致我們瞭解弊端？”顧長淵不斷念腸問道，他試圖從暈開的墨跡中尋覓一些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