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們得令,更加賣力地揮動動手中的刑具。
終究,步隊到達了刑部大牢。森嚴的大門緩緩翻開,一股陰冷的氣味劈麵而來。羅刑部尚書早已等待多時,他一身官服,麵龐冷峻,站在那邊,如同天國的判官。
“大膽!”羅刑部尚書猛地一拍驚堂木,“證據確實,你還敢抵賴!來人,給我上刑!”
顧長淵被押送著走過顧府大門,昔日嚴肅的大門現在已是破敗不堪,門匾也被砸落在地,摔得粉碎。這意味著顧家光榮的門匾,現在如同顧長淵的心一樣,支離破裂。
徐凜風被幾個官兵壓在地上,轉動不得。他看著顧長淵被押走的身影,心中焦心萬分。他曉得,韓王既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讒諂顧長淵,必定已經做好了萬全的籌辦。顧長淵此去刑部,必然凶多吉少。他必須想體例告訴其彆人,儘快設法救援顧長淵。
一下,兩下,三下……
聖旨上的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擊在顧長淵的心上,謀反?這是莫大的罪名!他刹時明白了,這是有人在讒諂他,並且手腕狠辣,直接將他置於死地!
韓王爺臉上的笑容刹時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陰沉和憤怒。他冇想到都到這步地步了,顧長淵還敢如此牙尖嘴利。他冷哼一聲,道:“顧大人,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你勾搭外黨,企圖謀反,證據確實,你還想狡賴不成?本王勸你還是識時務者為豪傑,乖乖認罪,免受皮肉之苦!”
顧長淵有力地抬開端,眼神已經有些渙散,但他仍然倔強地吐出兩個字:“不…說…”
領頭的官兵嘲笑一聲,從懷中取出一卷明黃色的聖旨,展開後大聲宣讀:“奉天承運,天子詔曰:顧長淵結黨營私,企圖謀反,罪大惡極,著即查抄顧府,其家眷主子一併收押,待審後再行決計!欽此!”
“真是冇想到啊,看著挺樸重的人,竟然是個亂臣賊子!”
“證據確實?”顧長淵怒極反笑,“我倒要看看,你所謂的證據是甚麼!這清楚就是你為瞭解除異己,栽贓讒諂!韓王,你如此狼子野心,就不怕遭天譴嗎!”
羅刑部尚書神采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便規複了平靜,厲聲喝道:“休得胡言亂語!給我打!”
顧長淵緊咬牙關,嘴唇已被咬破,鮮血順著嘴角流滴下來。他卻隻是死死地盯著羅刑部尚書,眼中充滿了鄙棄和不屑。“我說了,我無罪!欲加上罪,何患無辭!”
徐凜傳聞聲趕來,見此景象,神采驟變。他拔劍擋在顧長淵身前,怒喝道:“我看誰敢!”
人群中,幾個穿戴淺顯百姓服飾的人眼神交換了一下,此中一人大聲喊道:“打倒亂臣賊子!顧長淵,你罪該萬死!”
顧長淵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狠惡的疼痛讓他幾近昏迷,但他始終保持著復甦。他曉得,本身不能倒下,一旦倒下,就再也冇有機遇翻身了。
看到顧長淵被押出去,羅刑部尚書冇有涓滴酬酢,直接冷聲說道:“顧長淵,你可知罪?”
“好!很好!”羅刑部尚書怒極反笑,“我看你能嘴硬到甚麼時候!”他再次揮手,“持續!給我狠狠地打!”
韓王爺虛假的可惜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在顧長淵的心上。“認罪?”顧長淵嘲笑一聲,聲音沙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果斷,“認甚麼罪?我顧長淵平生光亮磊落,何罪之有?這清楚是你一手策劃的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