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確實？”徐凜風嘲笑一聲，“羅大人，所謂的證據恐怕隻是捕風捉影吧？顧大報酬官廉潔，忠心耿耿，豈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看，清楚是有人栽贓讒諂！”

“顧兄，你必然要撐住……”徐凜風低聲呢喃，眼中閃動著果斷的光芒。“我必然會救你出去！”

獄卒們得令，再次將燒得通紅的烙鐵靠近顧長淵。刺鼻的焦糊味和皮肉燒焦的惡臭滿盈開來，顧長淵收回一聲淒厲的慘叫，身材狠惡地顫抖著。他的認識已經開端恍惚，麵前一片血紅，但他仍然緊咬牙關，不肯透露一個字。

顧長淵緩緩展開雙眼，目光如炬，直視羅刑部尚書。冇有料想中的驚駭和告饒，那眼神中反而燃燒著熊熊肝火，讓羅刑部尚書心中莫名一顫。

冰冷砭骨的水兜頭澆下，顧長淵猛地吸了口氣，從昏倒中驚醒。刺痛從遍及滿身的傷口傳來，他咬緊牙關，不讓本身收回任何聲音。恍惚的視野垂垂清楚，牢房的陰暗潮濕再次將他包抄。火把劈啪作響，映照著羅刑部尚書那張對勁又猙獰的臉。

“證據？”顧長淵嘲笑一聲，“所謂的證據，不過是你們捏造出來的罷了。我倒要看看，你們能編造到甚麼時候！”

“說！你和北狄勾搭，企圖謀反，證據確實，你還想狡賴？”羅刑部尚書厲聲詰責，唾沫星子噴了顧長淵一臉。

顧長淵冇有答覆，隻是嘴角暴露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他看著羅刑部尚書惶恐失措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複仇的快感。

顧長淵冇有理睬他的威脅，隻是悄悄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諷刺。他曉得，羅刑部尚書已經開端心虛了，這恰是他反擊的最好機會。

一幅幅畫麵快速閃過，如同碎片般拚集在一起，逐步構成一幅完整的圖景。他猛地認識到，本身並非偶爾捲入這場詭計，而是有人經心策劃，步步為營，將他逼入絕境！

顧長淵艱钜地抬開端，目光中充滿了不平和倔強。“我……冇有……”他用儘最後一絲力量，吐出這幾個字，然後便完整昏死疇昔。

兩名獄卒立即上前，想要抓住徐凜風，卻被徐凜風工緻地躲開。“羅大人，”徐凜風不卑不亢地說道，“你如此草率定案，就不怕皇上見怪嗎？”

皮鞭帶著吼怒的風聲落下，狠狠地抽打在顧長淵的背上，扯破般的疼痛讓他幾近昏迷疇昔。一下，兩下，三下……每一鞭都像是烙鐵普通，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傷痕。顧長淵咬緊牙關，不讓本身收回任何聲音，隻要壓抑的悶哼聲從喉嚨深處溢位。

“不肯說是嗎？本官有的是體例讓你開口！”羅刑部尚書陰冷地一笑，揮了揮手。兩個獄卒立即上前，鹵莽地將顧長淵拉扯起來，將他牢固在一根粗大的木樁上。

他回身拜彆，消逝在暗中的走廊絕頂。牢房裡，昏倒的顧長淵眉頭舒展，在痛苦的深淵中掙紮。在昏倒的刹時，無數的畫麵在他腦海中快速閃過……他初入宦海時的意氣風發，與同僚們把酒言歡的場景，以及……那一雙雙埋冇在黑暗中的眼睛。

“醒了？”羅刑部尚書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看來你還是條硬骨頭啊。本官倒要看看，你能撐到甚麼時候！”

“不見棺材不落淚！”羅刑部尚書冷哼一聲，命人取來夾棍。沉重的木棍夾住顧長淵的手指，跟著獄卒緩緩轉動構造，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顧長淵的手指骨骼收回令人牙酸的咯吱聲。他感受本身的手指彷彿要被生生碾碎，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但他仍然緊咬牙關，不肯透露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