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我說你做。”上官林直接將裝銀針的木盒塞進了她的手中,趴下後半側著臉不耐的催促道:“快點,用那根最短的針,刺內關穴,平刺——”
緊接著,調頭就走,走了兩步,還是忍不住的停下了步子,轉頭道:“對了,冰箱裡有吃的,你如果餓了,能夠拿出來熱熱吃。”
回到宿舍,張玲還冇有出門,正站在窗邊,見她返來,神采並不是很好。
“剛學,隻懂一點。”顧小希驚奇的看了他一眼,她也見過魏傳授的銀針,也有九根的。不過,卻都是一樣是非,一樣粗細的,這模樣的她還真的冇有見過。這個上官林也是個學中醫的?
顧小希悄悄的點頭,卻還是蹙著眉,冇有伸手去接。
顧小希也不再客氣,上了車,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接過雲不凡特地給她買的早點,內心有種暖洋洋的感受。
“再深一點,好,下一根,直刺,神俞關穴!神俞關穴,是處隱穴,在命門和——”上官林的話還冇說完,顧小希的第二針已紮入了穴位,認穴很準,冇有一點的偏差。上官林有些震驚,因為他所說的這個穴位除非古籍,普通書上是不會有的。
“你能分清穴位不?”上官林眉眼微抬,淡淡的問道。
“今天下午有課冇?”
“送我的,誰送的?”雲不凡送她來的黌舍,要送花早就送他了,並且,經曆了上一次的黃玫瑰事件,估計他是不會送花給她了。那會是誰送的?難不成是——陸秋澤?
“那我中午來接你,明天我接到電話,那翡翠飾品已經做好了。”
他上官林,平生向來未欠過人甚麼情麵。這一套九龍行鍼術是上古絕術,在這個世上,隻要他們上官家的人纔會。把它教給她,也當是還了本日的恩典。
“女人就是羅嗦!我想歇息一會。”上官林打斷了她的話,語氣有些不耐。邊說還邊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從瓶中倒出了幾顆成丹丸形狀的藥,塞入了嘴中,也冇喝水,便直接嚥下:“六個小時內,不要打攪我。”
“張玲,你如何了?昨晚冇睡好嗎?氣色不太好!”顧小希瞅了眼張玲身側桌上的大束紅玫瑰,揚眉笑道:“誰這一大朝晨的便送花給你,怪故意的。呃,阿誰,不會是昨晚送的,然後你一夜冇睡好覺吧?”
顧小希看了眼他那仍血流不止的傷口,固然流血量不是很大,但是如果不及時措置,時候長的話,必定會有傷害。並且,他的話彷彿還說的挺專業的。因而,她硬著頭皮,捏起一根針走上前,目光觸到他光裸偏黑的背部時,神采微微一紅。在上官林又一聲催促後,纔回神認清了穴位,將手中的針一插而入。
剛步出院門外的巷子,一輛玄色的奔馳轎車開了過來,停在了她的身前。顧小希愣了愣,看到那車窗被緩緩搖下,暴露了雲不凡那掛滿了笑容的俊顏:“恰好路過這裡,便來看一下,冇想到,你竟然起得比我還要晚?”
“快上車,我送你去黌舍,再不快點,你可真要早退了。”雲不凡下車走到她的身邊,捏了捏她的鼻子,很名流的幫她翻開了車門,做了個請的姿式。
顧小希死力壓抑住想上前拍門,將那人拎出,直接扔出去的行動。艱钜的深吸了幾口氣,向院外走去。
“冇!”顧小希開門下車,回身往宿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