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她中間的妖怪魚七嘴八舌的說著,彷彿對她有些不滿的模樣。
《銜尾蛇》。
“你終究來了。”
甚麼時候拉繩索?現在嗎?再對峙一會兒嗎?
“嗯……嗯!”將流深吸一口氣,還是減輕了語氣嗯了一聲,彷彿在給本身打氣。
她緊抓著繩索的手鬆開了,悄悄的伸向右肩的那顆肉瘤。
她顫抖了一下,已經感受心跳加快,抬眼看了一下正在繫繩索的老仙婆。
在巴西利斯克的古堡大廳裡,一進門看到的那副畫作。
猛地吸入一口湖水進入肺裡!
“就是,我還說了,很急!”
甚麼是滅亡?
這是……妖怪……魚?
第二天一早,老仙婆籌辦好繩索,跟將流一同來到村邊的妖怪湖邊。
她頓時感到頭昏目炫,再也支撐不住,手已經伸向了繩索,籌辦給橋上的老仙婆發信號,讓她把本身拉上去。
將流俄然想起本身做過的阿誰奇特的夢,夢裡有人喊她來湖裡,她還覺得是找替死鬼的水鬼!
恍惚的視野中,一團團紅色的東西從湖裡四周堆積過來,來到了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