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人把此畫視若珍寶的模樣,大壯驚得差點掉了下巴。
“多少,三千,牛哥你是不是瘋了,這畫50還差未幾。”大壯暴跳如雷,但是看了一眼那老奶奶的眼神,又軟了下來,對我說“我曉得你想幫著老奶奶,也不能如許啊。”
老奶奶較著感覺我實在安撫她,想要幫忙他,顯得很不美意義,但是對於我3000元的報價,她又非常歡暢。
楊大哥的話,讓我茅塞頓開,也想起了書中對華岩的記錄,遐想他平生貧寒、恨不得誌的人生,冷靜的嘟囔起來:“平原瘦虎遭蜂戲,拔毛鳳凰不如雞,蜂虎自嘲寓生際,丹青妙筆老景淒。”
“就3000。”我斬釘截鐵的說。
“牛兄弟,你這四句實在是太妙了!”楊大哥上前,握住了我的手。
“哦,方老闆,你剛纔說的明洪武釉裡紅牡丹菊斑紋瓷片就是牛兄弟那勻的?”
“是啊,這是清朝的古畫,華岩的真跡無疑啊。”楊大哥也得出了一樣的結論。
我的話固然聲音不大,但一字一句清楚的傳進了在場合有人的耳朵裡。